nbsp; “夏阿姨,不要因为这些事闹得不高兴了,你忘了我们今天来的事了吗?”宋清然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夏禾的衣袖,清纯的眼神,示意让她不要再说下去,“裴先生…不是,应该喊您霍…先生。”
“很抱歉,今日来打扰。”
“其实我跟夏阿姨,就是担心您…”宋清然语顿了下,看了眼一旁的姜婳,又多说了句话,“跟您的夫人,才来的。”
这声音姜婳多听一分都觉得没劲,手中的水杯,落在一处,杯里的水晃动了一下,她抬步就要离开,裴湛握住了姜婳的手腕,拖到了身边,手勾住她的腰间,姿态亲密搂住她的腰,去到了沙发前,“来了,有事,就说清楚。”
“夫人觉得呢?”
姜婳没有给他好脸色,“关我什么事。”
裴湛勾唇上扬,“继续说!”
“是关于许州澜的事情,我知道先前在姜氏集团,我在他手底下做过事,我就想告诉霍先生,我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就连上次车爆炸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提前知道,是他威胁夏阿姨,我在门外偷听到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我跟他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裴湛搭着腿,握着姜婳的手放在腿上,“…当时在警察局说的这些话,已经得到验证,你说的既然是事实,就无需来重复第二次。”
“我夫人喜欢家中清净,不喜欢外人来家里打扰。”
“你也是…”
夏禾皱起了眉头,“如今你与她对我也是这般态度是吗?”
“清然可是救了,你跟她的命,难道你就不想说一声,谢谢?”
裴湛薄冷的唇角,抿起一条锋利的弧度,他这副姿态,在旁的姜婳都不太未曾见过,只觉得无形中有股清澈的气息,在周身蔓延而来,带着一股威压,他思虑的那几秒,姜婳只在他开会,遇到重大事务上才显露出的冰冷锋芒。
“谢?如果她担得起!”
宋清然垂着眼帘,双手压在裙摆的膝盖上,手悄然紧握。
“许州澜在我身边步步为营这么多年,连我未曾察觉,所有的一切,他都安排的天衣无缝。如果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事。”
“我可以有理由的怀疑,这场的救命之恩,是不是…”
“也是…一场预谋!”
“我太太说过,这世间上,所有的巧合,不过都是有意而为之。”
“当然…只是猜想,未经证实,谁也无从得知。”
姜婳看向了裴湛,眼睛眯了起来,方才他说话的样子,说实话,她也确实有些被他吓到了,他认真起来的时候样子,也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咚!’
宋清然急迫的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裴先生我真的不会的,我不想让你有事,我只想要你好好的活着。”委屈百般辩解的声音,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