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求。”
她朝跪在地上的季砚临俯身,朝他耳中吹了口气,低声说,“今晚你来伺候本宫。”
话音一落,园子里便静的落针可闻。
贵女们纷纷以团扇掩面,遮不住眼中闪烁的惊诧与玩味。
公子们更是神色各异,有人别过脸去假装赏花,嘴角却勾起讥诮的笑,有人眼中幸灾乐祸,更有与秦王一党有过节的公子们,直接露出毫不掩饰的嘲弄表情。
众人交换着眼色,人群中传来压抑的窃笑。
谁不知广阳公主的寝殿就是男子的修罗场?进去的人,轻则沦为笑柄,重则……再难全须全尾地出来。
季砚临额角沁出冷汗,却强自镇定。
心中不明白今日他到底是撞了哪门子的邪?
若是不管沈有窈,他必定要落得个“冷血薄情”的名声,日后在世家中再难立足,连带着季氏一族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可若是应了公主……那他季砚临从此便是公主裙下的弄臣,沦为上京城最大的笑话!
什么锦衣侯的体面,什么朝堂前程,统统都要毁于一旦!那些清流文官们会如何看他?沈之珩一派的政敌又会如何讥讽他?
光是想象那些嘲弄的眼神,季砚临就恨不得当场掐死沈有窈!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可眼下,他别无选择。
季砚临眸光一凛,微微垂首,露出一副难以启齿的羞愧神情,低声道:“不敢欺瞒殿下,微臣……微臣有隐疾,实在不堪侍奉公主,恐污了公主尊体……”
广阳公主眯了眯眼,狐疑地盯着他:“哦?什么隐疾?”
季砚临咬牙,似羞耻至极,声音压得极低:“微臣……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