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看着两人的样子,知道再也瞒不住,瘫倒在地下,嘴里却还在喃喃着:“我没有错!是束雪容抢了我的恩宠,是你们都对我偏心!”
新皇气得一拍龙案:“到现在你还不知错!来人,将慕晴押下去,禁锢翊坤宫,不许任何人前来探视!春杏和夏荷,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几个太监上来,架起慕晴就往外走。
慕晴在宫里直叫:“陛下!我是西北公主!你不能这么对我!西北王不会放过你的!”
新皇看着她的背影,面色铁青。
谢照君道:“陛下,慕晴狼子野心,必须严加看管,以防她再同外敌勾结!”
“我知道。”
新皇叹口气,
“你先回去吧,好好地安抚谢夫人,这次让她受了委屈!”
谢照君领命走了,心里惦记着束雪容,快步往侯府这边赶。
侯府里的束雪容,已经坐在院子里等消息,明轩趴在她腿上,玩着手里的布偶:“娘,爹什么时候回来啊?那个坏阿姨会不会再害我们?”
“爹很快就回来了。”束雪容摸了摸儿子的头,“坏阿姨不会再害我们了。”
刚说完,便见谢照君进来。束雪容立刻迎上去:“怎么样了?陛下怎么说?”
谢照君握着她的手,把她往怀里拉:“别担心,慕晴被管束了,春杏和夏荷下天牢了。皇帝也说,叫我要好好安抚你。”
束雪容靠在他怀里,长舒了一口气:“那太好了,这样我们能清静几天了。”
谢照君俯下身,在她发顶上吻了一下:“累了吧?叫厨房做桂花糕,我们进去吃。”
明轩跑过来,拉着他们两人的手:“爹,娘,我们一起吃!我还要听你们讲新政的事!”
一家三口往屋里走,身上洒满阳光,温馨极了。
只是,慕晴应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西北那边,也应该会有些反应。
第二天一早,太和殿里气氛肃然。
新皇刚一坐下,天牢的侍卫就进来,将春杏和夏荷拖了进来,两人跪在地上,哭得抽抽搭搭。
“陛下,后……后主,臣妾冤枉啊!”
慕晴也被抓了进来,虽然被禁足,她还是不罢休,想要最后一搏,“都是束雪容陷害臣妾,求陛下明察!”
“毒药?密信?”
谢照君站出来,将从丫鬟身上搜出的毒药和密信呈了上去,
“这毒药是她给的,密信也是她让她们两个传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春杏哭着说:
“陛下,奴婢招!所有事都是西妃娘娘教的!她让奴婢给谢夫人下毒,还让夏荷给西北使者传密信,说要偷新粮种图纸,推翻新政!”
夏荷也跟着点着头:
“奴婢也招!娘娘还说,等事成之后,就让西北王出兵,把她立为皇后!”
新皇被气得脸色煞白,指着慕晴:
“你身为西北公主,朕一再容忍,你却屡次通敌叛国,害朕的百姓,害朕的忠臣!你这种人,不配做大渝的妃嫔!”
他看向谢照君,“谢将军,这两个丫鬟通敌叛国,按律该如何处置?”
谢照君躬身道:“回陛下,按大渝律法,通敌者斩立决!”
“好!”
新皇下了命令,“来人,把春杏和夏荷拉出去,斩立决!首级悬挂城门,以儆效尤!”
几个侍卫把两个丫鬟架了出来,往外拖,春杏和夏荷拼命尖叫着喊“陛下饶命!”
慕晴看他们被拖出去,身子“吧唧”就跪在地上,抖个不停,再不敢多言。
新皇又看向慕晴:“朕念西北方刚求和,不杀你,但也不能再留你为妃!即日起,降你为庶人,禁足冷宫,永不复用!”
慕晴瘫倒在地上,眼泪掉下来,再也不敢辩驳——她知道,能保住命,就已是万幸。
谢照君退朝后回到侯府,束雪容正在院子里教明轩认草药。
看到他回来,束雪容迎上去:“怎么样了?”
谢照君把她拉进怀里:
“春杏和夏荷被斩了,慕晴降为庶人,禁足冷宫。”
明轩跑过来,抱住谢照君的腿:
“爹,那个坏阿姨再也不能害娘了对不对?以后我们就能安心推新政,让老百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