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可酌情安排,不必过于繁重。”
叶贤这话两边都能照顾到,庄襄王和朱姬听了都微微点头。
尤其是朱姬,暗中给了叶贤一个赞许的眼神。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报,吕不韦求见。
吕不韦入殿,行礼后,笑容可掬地对庄襄王道:“大王如此关心公子学业,实乃公子之福,大秦之幸。不韦不才,近日门客编纂《吕氏春秋》即将成书,此书融汇百家之长,包罗万象,乃治国安邦之宝典。不韦恳请大王,允公子学习此书,必能使公子明晓古今之变,通达治国之道!”
吕不韦话语慷慨,实则想将自己的思想灌输给未来秦王,掌控意识形态。
庄襄王颇有兴趣:“哦?《吕氏春秋》?寡人亦有耳闻,听说汇聚了众多贤士智慧……”
叶贤心中冷笑,吕不韦果然不甘寂寞,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学那劳什子《吕氏春秋》。
叶贤出言反对道:“大王,吕先生门客三千,能人辈出,编纂此书确是用心良苦。然学问之道,贵在兼容并蓄,而非囿于一家之言。公子年纪尚幼,当以打牢根基为主,儒家经典、法家着述、兵家韬略,皆需涉猎。
叶贤继续陈述道:“《吕氏春秋》虽好,待公子基础稳固之后,自行阅览研读,取其精华,岂不更好?此刻便定为课业,恐有拔苗助长之嫌,亦易使公子思维受限。”
叶贤的话有理有据,既肯定了《吕氏春秋》的价值(表面),又委婉地拒绝了将其列为必修课,更点出了“思维受限”的关键,暗示吕不韦别有用意。
庄襄王一听,觉得叶贤所言更为稳妥,便道:“叶先生考虑周详。既如此,《吕氏春秋》成书后,送一套入宫,供政儿参考阅览便是,暂不列为必学课业。”
吕不韦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毒,只得躬身道:“……是,大王。”他狠狠瞥了叶贤一眼,心中嫉恨更深。
正在此时,一名侍卫匆忙入殿,跪地禀报:“大王!方才叶先生返回住处途中,在城西菜料场遭遇大批刺客弩箭伏击!”
“什么?!”庄襄王勃然变色,霍然起身,“叶先生可曾受伤?刺客何在?”
朱姬和叶开政也瞬间紧张起来。
侍卫颤声道:“叶先生无恙……但……但现场发现几十余名刺客尸首,皆被弩箭所杀,似是……似是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言语中充满难以置信。
众人皆惊,目光聚焦于叶贤。
在那种伏击下毫发无伤,反而全歼刺客,这是何等恐怖的身手?
叶贤淡然道:“臣侥幸,略通防身之术,让大王受惊了。”
庄襄王惊愕过后,便是滔天怒火:“岂有此理!竟敢在咸阳行刺公子太傅!查!给寡人彻查!无论涉及何人,绝不姑息!”他怀疑是六国细作,或是朝中政敌所为,决心一查到底。
吕不韦心中剧震,他隐约猜到是谁所为,暗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面上却一副义愤填膺状:“大王息怒!此事必须严查,以儆效尤!”
叶贤安然返回住处,此事暂时压下,但暗流愈发汹涌。
几日后,风波稍息。王翦前来辞行。
“叶先生,翦奉命即日前往北地,戍边御胡,特来向先生辞行。”王翦一身戎装,风尘仆仆,眼神坚定。
叶贤肃然起敬:“将军为国戍边,辛苦了。匈奴屡犯边境,百姓苦之久矣,将军此去,任重道远。”
王翦慨然道:“保家卫国,军人本分!只恨不能时常聆听先生教诲了。公子那边……”
王翦知道叶贤的实力,他在叶贤教导政王子的时候,也在旁边和叶贤偷学了很多东西,他内心很是钦佩。
“将军放心,公子之事,叶某自会尽力。”叶贤看着眼前这位忠勇为国的将领,心中敬佩,忽道:“叶某对将军为人甚是钦佩,若将军不弃,叶某愿与将军,及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结为异姓兄弟,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王翦一愣,随即大喜!叶贤的本事和气度他亲眼所见,能与之结拜,求之不得!“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叶贤当即叫来滕翼、乌卓、荆俊,此三人都是叶贤的得力助手,皆乃豪杰之士,早已对叶贤死心塌地。
五人于叶贤院中,设下香案,杀鸡宰羊,歃血为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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