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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之上的朱雀忽然动了……双翼挥动间，她已经来到了李夜白面前。
“前辈，我……走出来了？”
李夜白的双目，因为火焰的高温，视线已经开始恍惚。
“没有……”
朱雀缓缓摇了摇头。
旋即，他双翅再次一挥。
下一刻，在李夜白面前的左右两侧，跳跃的火焰，突然幻化出了两道场景。
左侧的场景，是华国的京都。
京都之内，已是断壁残垣，无数华国的百姓，正在痛苦的哀嚎着……在那些百姓的身后，是一道道李夜白见过的身影。
是夜叉丸，是亚伦米勒，是安薇……
京都的高空上，还矗立着数道强大的身影，是雅典娜，还有那些西方的神明们。
在烈火的焚烧下。
李夜白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他瞪着眼睛，想要看清身前的场景。
“我……我输了？”
“那些西方的神明，入侵京都了？”
“李夜白！不要管我！”
“快走！”就在这时，在李夜白右侧，又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右侧的场景，是飘荡着血腥的海面。
源龙之介，那位麻生学院副院长，还有大天狗，将一位少女死死锁了起来。
“李夜白，你若再不归降东瀛国，我们就杀了她！”源龙之介得意的大笑着。
那是一位银发的少女。
苏慕沐！
“慕沐？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刻的少女，正一脸坚决的看着自己。
“夜白，你快走，不要管我！”
“那些人已经毁了京都，他们想拿我威胁你，让你屈服！”
听到苏慕沐的声音，李夜白彻底懵了。
脑海中的记忆，也开始浑浊起来。
自己不是赢了吗？难道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等一下，我现在是在哪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的记忆，彻底错乱了。
朱雀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力……为救众生，或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