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地方。”
他又继续了。
她捏着软枕,扶着他的臂膀也还是被抖落。
她看到她心口之上的地方,因为他的动作而散开又重聚,仿佛漾成了柔软的波痕。
不仅仅是她在看,温祈砚也在看。
在男人的威胁之下,纪绾沅还是乖乖说了实话。
“在…在又仙居。”
“你去过这个地方。”
纪绾沅虽然很想跟他闹,但也在知道此时绝对不能嘴硬.计较。
“去…没有!是卿如表姐去了跟我说的。”
“是吗?”他道居然没有去过,那他明日叫人去查查。
“既没有去过,想必我也查不出什么,娘子说是不是。”
这个小肚鸡肠,随时随地打翻醋坛子的男人!
自打两人误打误撞摊牌以后,纪绾沅暂时不用像之前一样跟他套消
()堂皇。
纪绾沅抿唇忍下咿呀声,她的唇瓣已经被她咬得留下不少的齿痕。
“你要同我说什么?”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温祈砚主动将话茬顺了回去。
“你这样给我透信,让我觉得你的心计过于深沉。”她的声音绵软,若非离得近,根本就听不清。
“此话怎讲。”
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不喘的时候也非常的好听。
“你连男欢女爱都能收放自如,拿来利用,你不觉得你很可怕吗?”
反正绕弯子,她是绕不过温祈砚了,干脆就跟他摊牌,看看他要怎么回她。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那样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怎么深沉,这样深沉吗?”
纪绾沅实在没有力气申诉,只能在心中不断的啊啊啊啊啊。
好半晌才默默冒出来一句,“温祈砚,你真无耻。”
被骂了一个晚上的男人忍不住轻笑。
“纪大小姐御夫有方,我不过实话实讲。”
到底是谁在御谁?
真的是好讨厌的男人。
“你滚开,我不要跟你睡了。”
“明日我就找人写休、休书。”
她居然还在提。
温祈砚噼里啪啦“陷”了好几下,又把她憋回去的眼泪给生生挤了出来。
“还休不休了。”
她哭着,好娇气的维持着那一句休……
“好,明日为夫亲自帮你写。”
纪绾沅啊呜,抓他的脸,幸而男人闪得很快,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