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教育就教育,你说打就打。
你说你想怎么样,吊起来抽,还是棍子直接打,是不是还要当着大家伙的面?”
阎埠贵咬着牙阴阳怪气的说着,目光一直停留在李林身上。
他不知道李林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他不过就是站出来收个尾罢了,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得罪过李林。
这次是这样,上次傻柱的事情是这样,上上次许大茂的事情还是这样,也没见李林这么对过别人啊!
就在阎埠贵这么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李林满是不屑的声音响了起来:
“阎老师你是棒梗他爹啊,你说能打就能打,不能打的你给受着?
要是这么说,我可真就说了啊,就罚我说的这些,谁受罚你们两家自己商量去。”
“我就是出来说句公道话,你要是不愿意听,我现在走就是了!”
阎埠贵哪儿敢答应啊,这分明就是一个让他往下跳的大坑。
李林要是真说,把棒梗挂树上抽,贾家肯定不能答应,难不成还换他上次被吊着?
姥姥!
“诶,对咯,该走走,别在这里待着说些有的没的。
你还是回去想想怎么把你外面那几盆花花草草的养好点,其他的事儿,你就别来沾边儿了。
还什么说句公道话,你说这句话就公道不了!”
李林真就一点不惯着他,该说说该骂骂,一点面子没给留。
甚至他还起了一些把阎埠贵撵出去的心思,在他看来阎埠贵这样的存在,比那些坏在明面上的人危险多了。
那些坏在明面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坏人,遇上了肯定会多加防备。
阎埠贵这个人不一样,那真的是思想出了问题,偏偏宣扬的那些东西差一点还没什么问题,太容易给院里的孩子起一个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