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偷着乐吧,我若是不傻,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那,谢谢乖宝愿意给我解释的机会。”
时宴轻哼一声别开了脸,一头扎进她怀里,模样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像极了受气小媳妇儿。
手刚放在他脑袋上,就被他一巴掌无情拍开。
他现在不想要摸摸,只想要亲亲。
虞烟吻了吻他的额头,又吻了吻他的眼睛,见他没有反抗,才试探地吻住了他的唇。
“主子!”流云推门而入,瞬间僵硬在原地。
她是不是要死了?她不是故意的。
时宴扯过她的袖子盖在自己脑袋上,像极了将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虞烟舔了舔被自家小夫郎咬破的唇瓣,看向流云的眼神极为不悦,“什么事?”
“青云咬舌自尽了,”流云顿了顿,“那几个黑衣人被卸了下巴关在暗牢,还有君后,君后知道太女君遇刺,出宫了,这会儿已经到太女府了……”
“滚出去!”
流云一边应着一边关门,“奴婢告退。”
“父后来了?”时宴一抬头,就看见她唇上的血珠,“你的嘴巴,我不是故意的……”
指了指一旁的架子,“有膏药。”
时宴忙起身去拿,指腹沾了点药膏涂在她殷红的唇瓣上,内心思忖着,一个大女人,比男子还男子,生的唇红齿白,勾人的妖精。
也是,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他估计也不会喜欢她。
君后在大厅左等右等,才等到两个人。
“宴儿,”拉起时宴的手左看右看,“受伤了没有?”
“我没受伤,父后不用担心。”
“烟儿呢?可有受伤?”君后满脸担忧。
虞烟摇摇头,“没有。”
君后暗自松了口气,“青天白日,街上那些金吾卫是死光了吗?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闹出这么大动静,为什么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声音陡然拔高,时宴被他吓得一哆嗦。
“吓着你了?”君后放低了声音,拍了拍他的手,“以后出门,多带几个侍卫,摆明是冲着你来的。”
时宴很是乖巧地应着,惹得君后愈发喜欢他。
“你这个傻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还想瞒着我,瞒得了吗?”
“我怕父后担心,而且我也没有受伤,这次多亏了流风,要不是他在,我恐怕……”
将那几个全部砍了脑袋当球踢。
“流风现在已无大碍,药材补品什么的也都送去了他房里,有流云照料着,你放心。”虞烟搂着他的腰,顺势将他的手握在掌心。
手心空空的君后:呵呵,这女儿白养了。
“罢了,既然无事我先回宫了,不在这儿打扰你们两个。”
“父后,”时宴挣脱她的手挽着君后的胳膊,“用完膳再回去吧?正好我给您准备了礼物,本想着今日进宫请安给您的。”
时宴哄着哄着就将他带去了寝殿,将虞烟一个人扔在了大厅,好像他俩才是亲生父子。
虞烟:“……”
算了。
唤来管家,让膳房的人准备了几道他俩爱吃的菜,就直奔地牢。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几个黑衣人被五花大绑绑在柱子上,为了防止她们咬舌自尽亦或是服毒,卸了她们的下巴,挑断了她们的手筋脚筋。
流云挥舞着鞭子打在她们身上,用了十成十的力,软鞭带着钉子,每打一次,钉子就会刺进皮肉,留下一个小洞。
“主子。”
流云搬来椅子示意她坐下,虞烟却是一脚踹在一个黑衣人腿上,直接将她的腿踹断。
“把雪青牵过来。”
流云后背一凉,硬着头皮将那只狼牵进了地牢。
雪青一闻到血腥味儿,狼性就被唤了出来,却还是乖乖走到虞烟身边,“嗷呜~”
寒光一闪,一条人腿就被砍了下来。
虞烟弯下腰摸了摸雪青的脑袋,“去吃吧。”
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