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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烟转过身,有些诧异,这货今日竟然没抽风,没和她唱反调。估计又憋着大招等她呢。
虞希朝她笑了笑,人畜无害。
皇姐,好戏还在后头呢。
皇妹啊,妹妹始终是妹妹,什么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既如此,和亲事宜,交给摄政王全权处理,两个月后出使云国和亲,同日,太女君迎娶侧君林沐,双喜临门。赐婚诏书,下朝之后会送到林府。”
虞烟顿时黑了脸。
虞希适时开口,给她添堵,“臣妹恭喜皇姐,抱得美人归,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去他父亲的得偿所愿。
虞烟笑着应下。
下朝之后,虞烟去看望君后。
“父后。”
“你来了?”君后已经知晓早朝的事情,屏退了众人,“林沐,你打算怎么处理?当真要将他娶回太女府?”
“儿臣正烦着,父后又给儿臣添堵。”
君后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这就给你添堵了?宴儿那孩子此时怕是还不知道你要纳侍的事情,若是知晓了,你可有的哄了。”
“烟儿,没有任何一个男子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妻主,”君后握着她的手,“人的心一开始是热的,等哪天心凉了,想暖也暖不热了。”
“儿臣不是母皇。”
君后笑了笑,“我丑话放在前头,你若是敢欺负他,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到底谁才是父后亲生的?儿臣真的是父后生的吗?”
“不是,你是我从后花园的草丛里捡来的,那日在后花园散步,突然就听到哭声,拨开草丛一看,就见一个小娃娃躺在那里哇哇大哭,我当时心一软,就把那小娃娃抱回来了。”
虞烟顺着他的话往下讲,“这一养,就养了十八年。父后,你还以为儿臣是三岁小娃娃吗?”
“不是三岁的小娃娃,不好哄咯。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宴儿生一个?”
“他现在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儿臣问过太医,过早生养,对他身子不好,孩子的事情,随缘。”
“也罢,你们两人的事情,父后不掺和,但林沐心思不纯,你若是将他娶回太女府,别想安生。”
“交待你的事情解决了?”
“是,那小厮没几下就打死了,二公子当场吓得昏死过去,时丞相不敢将事情闹太大,只能憋着。”
虞烟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敲在桌面上,“宫里如何?”
“宫里暂时没什么消息,奴婢听说,林公子求见了陛下。那些大臣里有林大人的门生,殿下,林家的人挟恩图报,这些年无法无天,你也太惯着她们了,都要蹦跶到你的头上了。”
流云越说越气,“恩情恩情,这三年林家的事情你事事放在心上,救命恩情早就报完了,一群不要脸的玩意儿。再者说,是那林大人自己扑过来的,即使没有她,殿下也会无恙。”
虞烟将书信放在蜡烛上,火苗吞噬信笺烧成灰烬,“站得越高,才会摔得粉身碎骨。”
这局棋她布了三年,如今,也该收网了。
“咻”的一声,一枚黑色的棋子从窗户缝隙飞了出去,嵌进一个侍女的额头。
“手伸的这般长,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流云吞了吞口水,“是属下失职。”
虞烟淡淡瞥了她一眼,流云心里直发毛。
“去吧,”虞烟轻咂了一口茶水,“让流风回来,贴身伺候太女君。”
“是。”
流云踏出书房,就见那个侍女倒在地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唤来两个人,将尸首拉去了乱葬岗。
在书房批了会儿奏折就回了寝殿。
时宴睡得迷迷糊糊被她从床上抱起放在了床里侧,“妻主……”
“嗯,我在,睡吧。”
时宴蹭蹭她的脖颈,在她脸上胡乱啃了一口,再次沉沉睡去,虞烟却是睡不着了。
身边躺着秀色可餐的夫郎,她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刚有一点困意,时宴就朝她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