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且也恰巧他就在洛湘府。
“应该不是旭凤!”月瑶开口说道,“他那般爱慕锦觅,怎会杀害她的至亲?而水神在天界位高权重,并没有什么生死仇敌,恐怕要想查出真凶十分困难。”
难就难在明知道凶手不是旭凤,却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李莲花若有所思:“琉璃净火……若荼姚偷偷传给了穗禾呢?”
润玉眸色沉沉:“不无可能。穗禾对锦觅的恨意,早已让她不择手段。”
三人对视一眼,皆明白了彼此的意思。这场风波,恐怕才刚刚开始。
另一边,锦觅坐在花园里伤心地回忆着和水神的过往,拿着旭凤约见水神的信纸,又想到仙童临死前说的火字,低声呢喃着“不会的,不会是他的……”
待看到旭凤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迅速收起了信纸藏于袖中。
“锦觅,我想祭拜二位仙上,可以吗?”
锦觅轻轻点了点头,引着旭凤走到牌位前。旭凤俯身放下手中那朵鲜花,望着碑上的名字,语气郑重:“小神定会将真凶缉拿归案,告慰二位仙上。”
“查的如何?”锦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旭凤眉宇间染上几分凝重:“事无进展,很奇怪,二位仙上罹难的现场竟找不出一丝痕迹。”
“爹爹和临秀姨一生胸怀仁慈,与世无争,从未与人结怨,为何会遭此横祸?”
锦觅的声音哽咽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都是我害了他们……若不是因为我,他们怎会……”
旭凤见她如此自责,心头一紧,上前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温声劝慰:“此事怎可怪你?你无需这般苛责自己……”
锦觅却猛地推开他,后退两步,眼神里带着一种旭凤从未见过的疏离与审视,她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问道:
“六界之中,可以自由操控琉璃净火之人都有谁?”
旭凤心中一凛,虽不解她为何突然问这个,还是如实答道:
“琉璃净火是凤鸟族术法的至高化境,据我所知如今真正炼成的除了我跟母神,六界之中恐怕再无第三个人了!”他顿了顿,追问,“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那我再问你,可以接连杀害爹爹跟临秀姨两位上神的人,六界之中又有几个?”锦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
“你是有什么发现吗?若是有你定要及早告诉我——”旭凤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对劲,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锦觅从袖中取出一张信纸,递到他面前,声音冰冷:“这封信,是我在整理爹爹遗物时发现的,这封信,你有何解释?”
旭凤见她态度异常,心中疑惑更甚,连忙接过信纸展开细看。
“飞白书,‘盼与仙上,今日子时,庭中一晤,事关锦觅,不胜期盼。’”
锦觅在一旁冷冷开口,字字清晰,“除了你以外,谁还会惯写这飞白书呢?”
“你……你是在怀疑我?”旭凤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更多的是被她怀疑的刺痛。
他急切地解释:“这封信不是我写的,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
“栽赃嫁祸?”锦觅冷笑一声,步步紧逼,“那我问你,爹爹遇害之时,你为何会恰巧在场?
“当时洛湘府来人,说是奉了水神之命,让我连夜过府一叙,我……”说到这里,旭凤猛地顿住,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我们中计了!”
“中计?”锦觅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里的失望更浓。
“你当真不相信我?”旭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
“我爹爹灭道之际,他的衣服都烧白了,”锦觅的声音陡然拔高,泪水终于决堤,“我问你,什么样的火可以把它的衣服烧成那般样子?”
旭凤喉头滚动,艰涩地吐出四个字:“琉璃净火。”
“没错,就是琉璃净火,如你所说,六界之中只有你跟天后可以使用琉璃净火,可如今天后人在牢狱之中!
能使用琉璃净火的人只有你一个,是你……是你杀了我爹爹!”锦觅像是被刺痛了一般,嘶吼出声,猛唤出冰刃——那是爹爹给她的,此刻却直指旭凤。
“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