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一定是还有什么地方我们没有留意到。”
月瑶略一思忖,道:“会不会是凶手一直藏在屋里?太子之所被虐杀而死,也是让你们进来后只关注太子,他好趁乱混在人群里脱身?
你们当时进去时人多,注意力又都在太子身上,想混进去怕是不难。”
“月月说得在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莲花点头附和,“只是还不知凶手是谁,是单独作案,还是有同伙。”
众人听了,都觉得这思路颇为合理。
李莲花见无人说话,又继续道:“我倒有个猜测——陆云所见崔光浩在窗上练剑的影子,未必是真。
或许是有人假冒,这影子作不得数。当然,也可能他确实在屋里练剑,只是一种推测罢了。”
众人闻言若有所思。崔光浩本就有嫌疑,再联想到他之前的种种表现,更觉可疑,只是一时难下定论。
陆云忽然开口道:“其实只要找到小艾,或许就能水落石出了!”
沈良却皱起眉:“可都已经两天了,还是没她的消息。”他也十分担心她的安全。
包拯闻言安慰了下沈良“小艾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几人走在街上,忽然见前方有一顶格外显眼的轿子向这边过来。
几人还没细想,就听得有女人的叫声,“我不想活了,我要跳楼!”
众人闻言看去,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名白衣男子已飞身救下了那名跳楼女子——而这男子,正是轿旁的护卫。
细问之下才知,女子之父欠了债,她怕父亲被逼得将自己抵给债主,才一时想不开。
“你怎么这么傻啊?欠债还钱就行,我不会把你卖掉的啊……”老汉抱着劫后余生的闺女痛哭。
“说的好,说的好嘛……”
这时债主也追了过来说道,“欠债还钱,当日他欠我二十两田租,立下借据,没钱还就以女抵偿,我没有说错吧?”男人看着老汉得意的问道。
老汉说不出话来,痛苦地抱着自家闺女说不出话。
“那你有没有钱还?”
老汉答“没有”,然后和女儿抱头痛哭。
“来,把女的带走——”说着就要让人带女子离开。
围观百姓虽觉女子可怜,可“欠债还钱”的理摆在那儿,也不好多言,只能围在周边挡住他们的去路。
月瑶几人也在其中,本来几人准备上前帮一下这对父女的,只是还没行动——
刚刚的那顶轿子里就传来一个高深莫测的声音:“言诺而不兴,其怨大于不许,许下诺言便应遵守。”
月瑶与李莲花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再瞥见轿子上方的围帘是皇室专用的明黄色,心里已然有数——里面定是八贤王。
二人对视一眼,想着既有他出面,自己只需静观其变。只是暗笑:这位平时一惯低调,怎的来庐州第一遭就这般阵仗。
男人见有人出头,本以为是帮自己,正暗自得意,却听轿内人继续道:
“不过,宋刑统有律,严禁贩卖人口,轻则杖脊二十配役一年,重则流放三千里。既然欠债,不是还钱就可以吗?瑞棋——”
“小人在。”轿旁的白衣男子瑞棋应声后,拿出二十两银子,递给那个男人,“你拿去,休得放肆。”
谁知这男人竟胆大包天,敢与八贤王对着干,“一点点银子就想打发我,今天人我是要定了,有本事到官府告我~”
这时沈良和陆云上前一步,亮出身份:“我便是本县的刀头,这位是捕头,你和他们父女既然各执一词,你就跟我回衙门说去!”沈浪说罢,便要押人。
那男子却从怀里拿出张纸说道:“我有借据呀!”
可他这副嘴脸早已惹了众怒,百姓们纷纷指责。“有借据也不能抢人女儿!”
“就是啊,有借据怎么了……”
男人见群情激愤,竟耍起无赖,说要“看天意”——他让人取来黑白两枚棋子,称若老者猜中哪只手是白子,债便一笔勾销;若猜不中,女儿就得跟他走。
月瑶与李莲花暗自摇头:这男人真是自寻死路,都这光景了还想耍花招拐人。
见八贤王没动,二人便也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