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孩子们并无大碍,这些事情,不如先搁一搁吧。”
老夫人和夫人是主家,必然要出席的。
总不能沉着脸出去让大家都没面子,外祖母提醒道。
“是啊,母亲。
我们还是先去院儿里看看吧。”
夫人听出这是亲生母亲在为自己打圆场,跟着附和了一句。
“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她呢。”
老夫人摇摇头。
亲家在这里她也不好轻易教训儿媳,只是这么多年来她偏心到自己看了都心疼舒婳,真不知这个当娘的到底是不是铁石心肠。
“大夫也说了舒婳没事,我是怕去晚了客人颇有微词,这才……”
夫人说话声音渐小。
她在家时素来怕亲生母亲。
嫁过来之后,虽然婆婆没有多加为难,她也不敢对婆婆不敬,甚至有时连反驳都不敢。
“三丫头怎么样了?”
老夫人直接忽略了她,问自己的大丫鬟彩霞。
“三小姐在大夫诊脉时睡着了。”
秦舒婳今年毕竟才五岁。
下午摔了头,又跑了这么远,身体支撑不住睡过去也是正常。
“让她多睡会儿吧。”
老夫人语气中颇多心疼。
“我们先过去。”
众人起身,跟在老夫人身后。
“你也不必跟着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秦舒妤,说道。
“是,祖母。”
秦舒妤见了个礼,就不再前行了。
红叶见秦舒妤不动,也不知该进还是退,低低呼了一声:“小姐?”
“扶我过去歇着吧。”
秦舒妤往众人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母亲,舒妤她……”
夫人似乎想说什么。
“亲家是担心她随意走动伤了脚,你这做母亲的却又来问什么?”
外祖母打断了她的话,三人赶往会客厅招待众人自不必说。
秦舒婳的父亲秦鸿现今不过是个正五品同知。
顶着个探花郎的名号,倒是有些关系不错的同僚时常走动。
今日来的多是近邻,只有舒婳的外祖母带了一双孙子孙女是远亲。
是以晚宴举行得虽然顺利,但稍有些拘谨。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多半是官场客套罢了。
宴会那边热闹,会客厅这边,秦舒婳和秦飞白睡得香甜。
可秦舒妤就不那么好过了。
白日里,她本是打算找秦舒婳一起去宴会的,恰巧碰见她在荡秋千,就想着逗她玩一玩,遣退了一直跟着的红叶,自己偷偷溜过去,推了她的丫鬟一把。
谁知道那个丫鬟不禁推,一下趴在了地上,秦舒婳也飞了出去,摔在荷花池旁边的石头上,一动不动。
是死了吗?她心里害怕,又不敢去找人帮忙。
她知道祖母若是知晓此事,肯定会对她大雷霆。
所以,她不顾形象,连滚带爬想要离开这里,却一不小心崴了脚。
此时,一个圆脸汉子将她抱起来,藏到了假山后面,这才没被赶过来的紫萝现。
“你是谁!”
这个人有些眼熟,但既不是家丁,也不是邻居,秦舒妤的防备心促使她偷偷摘下了头钗。
“我不是坏人,你此刻出去,定然会被现。”
“我凭什么相信你。”
秦舒妤不是傻子,此刻她若再不呼救,这周围就没有人能听见了。
“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说着,那人轻轻一跃,消失不见了。
确定他离开了这里,秦舒妤舒了一口气,还好这人对她没有坏心。
她躲在假山后暗暗观察。
看着紫萝她们将舒婳带走,这才从假山后出来,找到红叶,让她给自己找大夫,可那个神秘的圆脸男子到底是谁,她迟迟思考不出来。
红叶见她神情严肃,以为她受了秦舒婳的欺负,这才硬拉着刚到后院的大夫先去给秦舒妤诊治。
看着又在出神的秦舒妤,红叶轻轻推了她两下:“小姐,小姐?”
“嗯?”
秦舒妤回过神来。
“小姐今日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