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危害六界,还请元帅用免责天书,饶她一次。”
“诶,以前的事就不必说了,都是闹着玩,小萤灯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吗?”火德见应渊这么正经,还有点不好意思,“我吃了小萤灯这么多东西,给她一道免责天书也没什么。”
“不过应渊君,有你在,哪里轮得到我来拿天书?”
“你这个时候托孤,总让我对大战有不好的预感啊!一个魔界,哪里就值得帝君你拿命来拼?”
应渊失笑,“元帅不必多虑,我求天书与大战无关,只是想提前做个准备罢了,也许这道天书,永远不会用到。”
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他只是有备无患罢了。
“就为了这可能永远也用不到的天书,帝君把钟爱万年的棋谱都送了,你对这弟子倒是舍得。”火德元帅取笑道。
他年轻的时候,仙界可没有不准成婚的天条,所以对应渊和小萤灯的关系,并不执着。
“这棋谱本就是她与本君推演的,用到她的身上,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
况且所有棋局已被破解,这棋谱,也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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