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的人根据他身上的香气尝试还原,慢慢研究。
许穆臻听到龙姐的话,心里暗自松了口气,面上也露出惋惜的神情,故意说道:“早知道能成我就做一下记录了。”
余明说道:“穆臻师弟不用自责,你本身就不是学医的。能误打误撞弄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周平说道:“是啊,全城都欠了你一个人情。”
龙姐说道:“要不是你误打误撞,我们可能昨晚就死了。你身上的香气再尝试调配看看,说不定能还原出来,咱们慢慢研究便是。”
“那就劳烦龙姐和太医署的各位费心了,若是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尽管开口。”许穆臻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直打鼓——菲伊柯丝的体香本就特殊,哪是轻易能调配出来的......
议事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去。许穆臻刚走出镇邪司大门,就被黎菲禹拦了下来。她斜靠在廊柱上,双手抱臂,眼神里满是戏谑:“穆臻师弟,方才在你房间没问完的事,现在总该说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藏藏掖掖的,手里攥着什么宝贝?”
许穆臻心里一慌,下意识把藏在内侧衣袖里的内裤又往深处塞了塞,强装镇定道:“黎师姐,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不是说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潜入我房间吗,我就随便查了一下。”
“嗯?”黎菲禹挑了挑眉,往前凑了两步,压低声音,“那你跟清媚师妹两个脸红脖子粗的在房间里干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许穆臻急得差点跳起来,“清媚那是……”他越解释越乱,脸又开始发烫,话都说不连贯了。
黎菲禹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不过说真的,那潜入你房间的东西确实不简单,我早上在你房间里确实发现了些奇怪的气息。”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许穆臻的衣袖,“还有晚上睡觉,你最好小心点,。”
许穆臻连忙点头,像是得了特赦般。
众人回到陈府的小院,一路上,许穆臻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许清媚之间的误会,这些误会就像一团乱麻,让他感到心烦意乱,头都快要炸开了。
好不容易走到房门前,他突然看到许清媚正静静地站在台阶下,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包裹,显然是在等待他的归来。许穆臻的脚步猛地一顿,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他实在不想面对许清媚,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转身绕路,许清媚已经发现了他,并高声喊道:“穆臻哥哥!”这一声呼喊,让许穆臻无法再逃避,他只得硬着头皮转过身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清媚,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话一说完,他便闪身进屋,然后匆匆忙忙地关上了门,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一样。
许清媚站在原地,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道:“那……好吧,早点休息。”然后,她转身离去。
第二日天刚亮,晨光透过院中的老梨树,在地面洒下细碎的光斑。
许穆臻一夜没睡安稳,脑子里总绕着许清媚的误会,还有菲伊柯丝消失前的模样,还有一个很让他头疼的问题----那条内裤到底是谁的。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推开房门,刚要迈步出去,却猛地顿住——许清媚正站在门外的石阶旁,浅粉色的裙摆沾着几点晨露,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显然已等了许久。
昨晚的乌龙瞬间涌上心头,许穆臻的脸颊“唰”地红了,尽管那条内裤已经被放进了储物袋里,他还是下意识想把手藏在身后。
两人就这么僵在门口,连清晨的风都带着几分尴尬。
沉默了片刻,还是许清媚先开了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无措:“穆、穆臻哥哥,早……”
“早。”许穆臻的声音有些干涩,目光飘向院角的桂花树,不敢与她对视——一想到昨晚那尴尬的处境,他就觉得耳根发烫。
许清媚捏着裙摆的手指更紧了,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提起旧事:“那个……昨天的事……我、我就是想问,你……你还想要我昨天拿的那些……内衣吗?要是你喜欢,我……”
“不想要!”许穆臻猛地打断她,声音都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