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组织和老约翰的联军气势汹汹地杀来,而杰克带领着他的联合部队,严阵以待。
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枪炮声丶喊杀声交织在一起,硝烟弥漫在整个战场。杰克挥舞着短刀,身先士卒,带领着兄弟们奋勇杀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彷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尽管他们在人数和装备上依然处於劣势,但联合起来的力量让他们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战斗力。每一个人都拼尽全力,为了生存,为了自由,为了守护属於他们的这片土地。
随着战斗的持续,局势逐渐发生了变化。死神组织和老约翰的联军开始出现混乱,他们没有想到这群看似不堪一击的人,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杰克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下令发起总攻。
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联军终於溃不成军,四散而逃。杰克望着败退的敌人,心中百感交集。这场胜利来得太不容易,付出了太多的鲜血和牺牲。
战後,杰克站在废墟之上,看着身边幸存的兄弟们,以及那些新加入的盟友,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这座城市的黑暗还没有完全消散,他们还需要继续战斗,直到真正迎来光明的那一天。但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因为他知道,只要大家团结在一起,就没有什麽困难是无法战胜的。
暴雨如注,锈迹斑斑的铁皮屋顶被砸得叮当作响。杰克蜷缩在仓库角落,雨水顺着墙缝蜿蜒而下,在他脚边汇成浑浊的水洼。眼前的煤油灯在穿堂风中摇曳,忽明忽暗的光晕里,二十馀名手下或坐或躺,绷带浸透的血痕在昏暗中泛着诡异的紫黑色。
“首领!我们不能就这麽算了!”小头目汤姆突然踹开挡路的木箱,震得墙角堆积的弹药箱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这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胸前缠着浸血的布条,左眼肿得只剩条缝,却依然挥舞着半截断裂的铁棍,“整整三个月!我们掏空积蓄购置武器,训练新兵熬红了眼,现在说放弃?”
杰克沉默着摩挲手中的青铜怀表,表盖上刻着的玫瑰花纹早已被岁月磨平。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遗物,此刻表针却卡在凌晨三点——正是昨夜惨败的时刻。死神组织的狙击手如同鬼魅,在暴雨中精准击穿了他们的防线,子弹擦着杰克耳际飞过的灼热感,至今仍在头皮上灼烧。
“不甘心又能如何?”杰克突然将怀表狠狠砸在木箱上,金属碰撞的脆响惊得所有人一颤。他扯开染血的衬衫,肋骨处狰狞的弹痕触目惊心,“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二十三人重伤,弹药库里只剩七颗手雷,老约翰的人还在封锁所有补给线。”
汤姆踉跄着扶住桌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但我们还有士气!那些新兵崽子亲眼看着同伴死在怀里,他们现在恨不得生吃了死神组织的人!”他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旧伤疤,“您忘了吗?三年前我们被赶出城西时,也是这麽惨!可最後——”
“够了!”杰克猛然起身,带倒的油灯在地面滚出半圈火星。他望着众人震惊的眼神,喉结上下滚动了许久,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而疲惫,“三年前我们有退路,现在……”他指了指窗外,远处高楼大厦的霓虹在雨幕中扭曲成狰狞的血光,“整个城市都被死神组织渗透了。”
空气陷㣉死寂,唯有雨声愈发暴烈。角落里传来压抑的啜泣,是那个总爱哼小调的少年,此刻正抱着死去同伴的步枪瑟瑟发抖。杰克的视线扫过他染血的绷带,突然想起昨夜那孩子挡在自己身前时,眼中闪烁的炽热光芒。
“首领,”沉默许久的老兵亨利拄着拐杖站起,他右腿的义肢在地面磕出清脆声响,“或许我们该换个打法。”他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满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