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未知。”
随着他们深入,通道逐渐变窄,地势开始下坡,湿气愈加沉重,脚下的石砖也变得异常滑腻。
每一步的回响都像是在提醒他们,这地下的世界深不可测,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金锦儿拿着木片与炭笔,一边走一边小心地画下他们探索过的暗道地形。
每一笔都勾画得精细,似乎在为可能的危险做最周密的准备。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处岔路口,三条通道分别向不同方向延伸。
每条通道的深处似乎都透着一丝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每一条道路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分头行动?”
陆青峯低声提议,手已经不自觉地按上了腰间的长刀,似乎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突情况。
“不能分开。”
皇甫流云果断摇头,语气低沉而沉稳,“这里处处透着诡异,分开太危险。
我们选一条路走,不行再折返。”
谢忘川目光扫过三条通道,眼神定格在其中一条隐隐传来水声的路径上。
他指了指那条路,低声道:“先走这条吧,有水声就有通风的可能,说不定通向那边的出口。”
众人相视一眼,确认无异后,便小心翼翼地迈步走入那条水声渐近的通道。
通道内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墙壁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苔藓,在黯淡的火把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脚下的石板坑洼不平,偶尔有水滴落下,“滴答”
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众人脚步稳健却谨慎,每一步都踏在湿滑的石板上,出轻微的“咯吱”
声。
不知走了多久,通道尽头,一条湍急的大河横亘在前。
水流好似脱缰的猛兽,汹涌咆哮,出雷鸣般的声响,彻底阻断了他们的去路。
两岸的岩壁陡峭,几乎无法攀爬,然而河流的正中,却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块石台,水流猛烈地涌过其周围,那台子仿佛是河上唯一的支撑点。
金锦儿低头翻阅手中的地形图,指尖沿着纹路轻点,皱眉道:“从图上看,这里应该是村东壕沟的底部。
可这水……哪来的?”
“这河宽得太过分了。”
金宝儿环视四周陡峭的岩壁与滑腻的河岸,目光落在那块看似遥不可及的石台上,眼底晦暗不明,“别说对岸,就连那个台子的距离,都像是故意让人无法接近。”
皇甫流云凝视着对岸隐约闪烁的光点,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转头看向陆青峯:“如果想要前往蜃浪城或幻兽巢穴,我们必须得过去。
二师兄,你水性好,能不能游过去探个路?”
陆青峯苦笑一声,蹲下身,拔出长剑,剑尖轻轻刺入湍急的水流中,试探性地搅动了一下,他皱眉收回,语气沉凝:“水流太快,深不见底,就算我水性再好,这么渡河,怕也是去送死。”
“或许只有澄姐能跃过去。”
谢忘川凝望着河中间那块孤零的石台上,语气平静,带着些许思索,“她的身法决绝,这样的距离,对她来说未必是难事。”
金宝儿平静地接过话题,目光深邃:“澄姐的伤势尚未痊愈,恐怕短时间内难以承受如此负担。
再者,那个石台看起来中空,台面湿滑,就算她能跃过去,也未必能够稳住脚步。”
空气中瞬间沉寂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聚焦在那远远的石台上,心中皆充满了无尽的疑问与无助。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阵轻柔的笑声在身后响起:“几位客人,似乎遇到了难题呢?”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着淡蓝色长裙的女子站在通道入口,她面容清秀,眼神灵动,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皇甫流云眉头一挑,冷冷问道:“你是谁?”
女子缓缓抬手行了个轻盈的礼,姿态优雅而不失一丝骄矜:“我名悟。
敖厉大人说有人会来,让我在此等候,果然,几位若是想过去,不妨试试我的游戏。”
金宝儿眼神警惕,声音冷冽:“什么游戏?”
悟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三个贝壳,轻轻一晃,贝壳间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