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行更是一头雾水。
唯有裴延舟。
探究的目光缓慢收起来,视线却并没从梁善如的身上挪开,他忽而笑了:“这没什么要紧,表妹的事情更重要一些,你别自责,回头心怀愧疚睡不好,明日三婶要来数落我了。”
梁善如猛地抬头,一眼望进裴延舟深不见底的眸中。
四目相对,他隐着笑意在眼底,而她百般不悦再难掩藏。
裴延舟笑意愈浓:“果然我没会错意,表妹是不待见我,甚至厌恶,绝不是姑母所说认生不熟悉的缘故。”
他斩钉截铁,然后追问:“我从未得罪过表妹,表妹是不是该给我个理由?若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也好改了,此番在扬州还要一段时日,免得总在你跟前惹你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