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这个身份,约等于点明这人是来给寺里捐钱的。
看老头心情恢复的这么快,怕是还捐了不少。
但是:“庙里的客人,为什么专门找我?”
老和尚光棍的表示他也不知道。
说完,掏出了一张印着家纹的拜帖。
南目那音:……
不是——
这么庄重的吗?
她眼神扫过小小的纸签。
“茗荷纹啊……”
其他的可能还要搜索记忆,但这个纹样,她昨晚才抽空回顾过。
所以——
“来的是天草家的人?”
老和尚点头。
“看起来和风评里一样,是非常不错的年轻人呢。”
老和尚习惯性嘴人:“看长相就很招女性选民的喜欢,我说他下半年选举啊,八成要直接做东京都知事了。”
南目那音对此没什么惊讶反应。
东京都知事?
在确定天草家只死了一个人那天开始,她这位天草弟弟的身份预期,就已经是“未来的首相”了。
她现在的重点是:这人昨天才在家里开大会到半夜,今天居然就出现在关西了?
都不需要睡眠的吗……
秉持着一些歪掉的好奇心,她终于在一刻钟后,看到了天草石介本人。
和南目那音记忆里一样——
天草英介知事,是个出类拔萃的帅哥,帅到和【政客】这个词联系在一起,都好像有哪里OOC了。
双方礼貌的互相打了个招呼,大师傅笑呵呵的引路,想要带两人去会客室。
但是——
“不必了。”
年轻的准知事温和但莫名笃定的说:
“就在这里也可以。”
听语气,像是不愿再麻烦些什么。南目那音无可无不可,顺势也看了圈后院。
这院子没什么篱笆,往后再走是竹林,穿过林子,直接可以上山。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
东南角摆着桌椅,廊下还有抽出来就能坐的墩子,和配套的矮茶桌。
真要在这里待客,感觉也不是不行。
何况老话怎么说的来着?
室内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