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德满都寒风冷雨,千里之外的港岛,上花山,此刻却是烈焰焚天。
无以计数的矮骡子,表情呆滞,无声无息的走到在杜蔚国的面前,排成一个豆腐块似的整齐方队。
横平竖直,犹如刀砍斧劈的一般,看起来赏心悦目,又诡异无比。
就在此刻,方队突然劈波斩浪似的裂开了一条通道,一个又高又瘦,浑身**的身影,在浓烟中缓缓的露出行迹。
这家伙自然是水母了。
杜蔚国估计的一点都没错,这家伙惜命,怕死。
眼见着整座小山都被烈焰围住了,毫无死角,他自然不肯乖乖受死,只能狼狈下山。
可是一旦下山,就无可避免的进入到了夜魇恐怖的催眠范围,失去了自我意识,行尸走肉般的走到杜蔚国的面前。
火光和晨曦的印衬中,杜蔚国望着向他踉跄走来的瘦麻杆,眼中神光离合,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