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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仁生声音一滞,随后改口轻笑道:“教主大人如今还未醒来,即便真有急需我也不敢妄加定夺。”
“或许我能提供的帮助极夜教应当不会拒绝,不妨带我去极夜教观摩一番?好让我拾遗补缺。”李世民真诚道。
“还是不必了,我手中并无大权,这些决定还是等教主大人之后来做吧。”白仁生推辞道。
李世民深知等夜无寒醒了自己全然再没有机会,如今好不容易有此良机,他哪里会轻易放手?于是道:“放心,我之后会跟卫国兄说清原由,尔与我同盟,极夜教之强,岂非我之强哉?”
白仁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秦王是铁了心地要进极夜教一探。
他犹豫了一会儿随即无奈叹息道:“哎——我本与教主大人萍水相逢,又得其之宠命为王府之客卿,教会之助辅,可未曾近其之心,是故其位难以得升,若是今擅自为主,恐项上人头难保。”
“啧。”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世民也再难以强求。
叹息一声后便起身告辞道:“白先生,晚生还有要事要办,只好先行告辞了。”
白仁生缓缓点点头:“嗯,秦王慢走。”
李世民眼中带着复杂之色离去。
白仁生看着离去的李世民,心中长舒一口气:这秦王李世民,也是位人杰。
……
太极宫内。
李渊又是惊又是喜地看着眼前的公孙武达:“你所言当真!”
“绝无虚报。”公孙武达回道。
李渊不断地点着头,眼神游离:“好,好!好!!好他个夜卫国!好他个夜王府!”
台下群臣也是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惊色。
这时,一个大臣突然站了出来,道:“陛下,微臣以为,夜卫国此举并不为功。”
“解决蒲州之饥荒,揪出大旱之祸首,又以其友一己之力镇压,何不为功?”李渊反问道。
“陛下,臣以为夜卫国此行身负摄刺史之重任,然却只做空壳之策划,而无行举之成果,不得为功。”
这时,一道响亮的声音徐徐靠近:“本非刺史,不过临危受命,却能及时提出解决之法,并将其全权交于蒲州刺史,何不为功!”
“啊,秦王。”
“是天策将军来了啊。”
群臣小声互言道。
那位上报的大臣一时也哑了口,知趣地退了下去。
而在一旁的李建成和李元吉看见李世民,眼中不由得浮上厌恶之色。
“哦?是二郎来了?”李渊大笑道,“哈哈,不知二郎可有要事禀报。”
李世民跪拜行礼,随即道:“父皇,夜卫国因保护蒲州百姓对抗鸣蛇而伤,如今昏迷不醒,儿臣此次前来乃是为其邀功。”
“嗯,朕答应过他,只要解决好蒲州的问题,自会给他封侯封爵,只是,封个什么好呢?”李渊有些忧虑。
“父皇,儿臣以为,除夜卫国蒲州之功外,应当考虑一下招揽夜王府的客卿们,据儿臣所知,他们个个皆有妙能之力,其中就有镇压鸣蛇神人。”
“嗯——朕确实正在考虑这个。”李渊赞同道。
夜王府如今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若能招揽,那又将会是长安的一份强大军事力量。
“儿臣昨日思索半夜,最后才得以想出,不妨就封他个正三品的大理寺卿?既是比原来职位高,又是他所熟悉的理论,而且大理上下也对他比较信服。”李世民道。
然而李渊却摇了摇头。
李世民感到疑惑:“父皇,不能再低了,否则……”
“不,我觉得不够。”李渊出乎意料道,“大理寺卿算什么?要封就给他封个郡王,就以他曾经的父亲之位——夜王如何官至从一品。”
此话一出,群臣惶恐。
“这!这怎么行!陛下!”
“陛下万万不能啊!难道忘了曾经的教训吗!”
“夜家人个个狡猾奸诈,野心蓬勃,若是陛下再赐其高位!恐怕会重现当年的乱象啊!”
“陛下英明!”李世民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