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理。”何文道恭敬道，“我本长安本土人也，自幼通览群书，天资聪颖，知兵法，晓政治。然则天妒吾才，仕途屡屡受阻。后因机缘巧合，为独停教教主凌奈何所赏识。本以为此乃大展身手之良机，孰料凌奈何乃一粗鄙蛮横之人，常刁难于吾。吾实难忍受，然于巧合之下得见阁下，觉阁下乃可追奉之人，故至此膜拜。”
夜无寒听得他说得头头是道，依旧怀疑道:“你如何证明自己并非凌奈何所派来的奸细？若是解释不清，我安敢用之？”
何文道似乎早有所准备道:“诚然，我已知凌奈何将来此地，你可待其会面之时，向他询问我，或更稳妥者，由我出面，观其作何姿态？”
夜无寒闻言思考了一会儿，随后轻笑道:“恐怕若你真是背叛了他，依照他的性子，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吧。”
“所以这就需要阁下护我贱命了。”何文道低头道。
“好。”夜无寒点头道，“我就当你并非另有所图。那么，想进极夜教，还得证明你的价值。”
“我擅长处理政事，出谋划策，编纂军令，排兵布阵，经济运营。”
“哦？会得还挺多，且让我想想，若你所说，似乎……天机司再合理不过了。”
“听起来是你们的情报机构？”
“你可以这么认为，如此，我便令你后几月随同老白学习，让他亲自度量度量你的才能，是否真有你所谓之全能。”
“多谢教主！”何文道立马跪拜行大礼。
“起来吧。”夜无寒抬手道。
何文道起身。
“不过，你还需要交入场券。”
“那是何物？”
夜无寒眼神微眯:“为了证明你的忠诚，我需要你将你所知的独停教的所有情报交付于我。”
夜无寒仔观察着何文道脸上的神情。
却见其毫不犹豫道:“没问题！属下在所不辞！明日之内便可完成。”
夜无寒见其果断，略有愉悦地点头道:“很好，我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去找管家吧，让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就说是我的意思。”
“多谢教主！”何文道再次谢过之后便兴冲冲地出门了。
“呼……”夜无寒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扶额仰头看着天花板，感慨道，“也终于算是结束了，那么接下来，便是静观其变了，到底也算是，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