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摇摇头。
姜若兰问道：“不对吗？”
林凡想了想，打了个比喻询问：“如果你是姜家之主，在我对白家动手的时候，你们姜家愿意把全境派过去帮忙吗？”
这个问题想都没想，姜若兰就给出了回答：“我会派出半步境，全境的话我会斟酌考虑。因为我怕你是调虎离山之计，会在我们家族全境前往……”
说着说着，姜若兰沉默了。
林凡笑道：“所以明白了吧？白家为何不敢派出全境了吧？”
不是他们不想让一位全境去迎十万余人归国。
实在是担心他真动手的时候，姜家和蒙家支援不够给力。
姜若兰明白过来，倒是没有自己有点愚钝的尴尬：“那你对春秋一门到底想做到哪一步？是不计代价镇压而下，还是收服？”
林凡睁开了眼睛，抹掉脸上的一点泡沫：“我之前听说，春秋一门三族背后，还有一座靠山是吗？”
被林凡反过来询问，姜若兰蹙了蹙眉。
你就不能先回答我？
林凡偏头看向她：“有想法？”
王八蛋！
暗骂一声，姜若兰绷着脸道：“春秋一门三族背后有靠山，这个我从小就听说。但具体这个靠山是存在的，还是各家老祖为了稳定人心制造的传言，我不太清楚。”
“毕竟三家已经如此强大，还需要靠山吗？”
林凡却有不同的想法：“如果这座靠山是春秋一门三族的缔造者呢？”
嗯？
这个说法吓了姜若兰一跳：“怎么可能？谁能缔造传承久远的春秋一门？谁能让三家都这般强大？那得是什么级别的存在？”
看姜若兰一副不可能的样子。
林凡问道：“那你告诉我，春秋一门是如何出现的？你们三族是怎么崛起的？在那个时代，又是怎么参与到时代更替中去的？”
闻言，姜若兰沉默了。
是啊！
三族是怎么崛起的？三族又是怎么组成了春秋一门的？
似乎从未有人跟我说过。
林凡瞥了她一眼就继续闭上了眼睛：“所以你好好的去问一下你母亲，这决定了我接下来的计划。”
“是专心针对春秋一门，还是针对春秋一门可能存在的靠山。”
姜若兰眼神变化了数下，直接起身洗手：“我现在就打电话问我母亲。”
转身就走出了卫生间打电话。
林凡一阵无语。
要着急那么一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