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了,先去简单吃了一个午膳,慢慢踱步走向五军都督府,他要去找曾令荃。
李武在更早的时日,已经随着永昌伯往来盛京和辽蓟大营的交通兵哨出了城,到了马王庙附近一处丛林里面。丛林里面埋伏着卫靖远和卫靖达兄弟两人,及三十馀名贴身护卫兵。
卫定方本来的意思是只要卫靖远在即可,但是卫靖达却非常坚持一定要参与。卫定方想可能小儿子小,还好奇,于是就同意了。
他们并不知道今日陆楣会怎麽行动,也许不来,也许孤身前来,也许调曾令荃的中军都督府的兵马而来。
如果是前两者,李武一人足矣。如果是后者,就要考虑兵力配比问题。所以商量再三,他们拿定了主意。
陆楣这边经通传见到了曾令荃。
「陆世叔。」曾令荃彬彬有礼。
「怀芳贤侄。」陆楣向其拱手。
「世叔前来,所谓何事?」曾达离京前关照曾令荃,若陆楣前来定是事,且不可轻慢。
陆楣从怀中掏出了那封信,递给了曾令荃。
「好大的胆!」曾令荃一目十行看完,「世叔,我调集兵马共同前往。」
「不宜多,一多就跑了。从信上看,李武可以随意出城,城中必有接应,可能不是在锦衣卫就是在五军都督府,故兵马一多调动,会被侦知。李武一跑,不知下次他还会什麽时候出现。」
曾令荃点了点头,「世叔意思?」
「三十馀名即可。」
「好,我便领三十馀人与世叔同往。」
「何必劳动贤侄大驾。遣一副将即可。」
「父亲临行前再三关照不可轻慢,小侄定当和世叔同往以做照应。」
于是,陆楣拱了拱手,「有劳贤侄!某于酉时前先去,光天化日下,想来这等藏首鼠辈不敢公然行动。某占据地理优势,等贤侄落日前抵达,进行布围。」
「如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