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妨事,只是觉得很是凄惨!狗蛋,还有关于齐逆的什麽消息吗?」
「对了,齐王府至今封着,有人说晚上还会闹鬼!」
「狗蛋!」采蘼怕吓着里云苏,着急得喊了出来。
李云苏举手制止了采蘼,冷静地问,「为何这麽说?」
「齐王府上下都没人了,可是晚上路过齐王府,还能听到里面有声音。那可不是在闹鬼?」狗蛋吞吞吐吐地回答。
李云苏想了一下,觉得不是闹鬼,应该是皇帝在派人查什麽,只是掘地三尺仍没查到。但是,她不会把这个猜想说出来,她要想办法提醒一下父亲,皇帝在查齐逆的事。
「小姐,」狗蛋从胸口摸出了银子,双手捧着递给李云苏。云苏一打眼望去,约莫还剩二十多两。「这是用剩下的。打听齐逆的事,没花多少钱。本是轰动京城的大事,又没过去一年,坊间知道的人多。就是打听那个太监的事,费了点功夫,请人吃了饭,还请老太监喝了两顿酒,花了二十多两银子。这是剩下的,交还给小姐。」
李云苏没有收,只让狗蛋留着,又让采蘼取了三十两,关照狗蛋说「你继续去找那个老太监,问问他宫里还有相熟的人否,这个邓辅卿到底是谁,你一定要给我问出来,不要着急,慢慢查,钱不够再来领。另外,你再打听一下先太子被废是什麽缘故,太子府可有牵连,被废后又被正名,到底是何缘故,先太子还有后人没有。终是一句话,不要着急,要隐蔽点。」
狗蛋忙连声应下!
狗蛋一走,采蘼就着急得拉着李云苏的手问,「小姐,你想做什麽?为何要问这些事?」
李云苏不便明说上一世国公府会被皇帝问斩的事,只圆了个谎话,「我之前摔着了,昏睡了三日,这三日里总是梦到有人跟我喊冤,他说他是齐王,故而想知道一二。」
然后又正色对采蘼说,「你不许告诉母亲。今天你也瞧见这个狗蛋了,是个实诚人。他倘若要瞒我,就说五十两花完了,我也是无从去查证的。所以,这人是忠心的。那我左不过是白花了银子,知道点消息,然后了个心安。你不要惊扰家里大人。倘若你被我知道告诉了父亲母亲,我非让你娘领你回家不可!」
采蘼一听,立即跪了下来,「小姐,奴婢不敢的。」这姑娘房间的大丫鬟要是被老子娘领回家,别说脸面没有,生路恐怕也是没有了。
李云苏点点头,吓唬了采蘼一番,更方便她独自行动了。
当下出了漱玉阁,往父亲的书房来。
父亲今日倒是没有作画,正在窗下打着棋谱。
「父亲!」李云苏笑眯眯得行了一个礼。
「云苏来啦!」李威招了招手,给对面的座位上放了一个茶杯,刚想倒一杯茶,又想到云苏才八岁,晚间喝茶恐碍睡眠。「砚生!」
砚生急急忙忙跑进来,打了个千,「国公爷!」
「去给小姐要碗牛乳来。」
砚生又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父亲有闲,可能陪女儿讲讲闲话?」李云苏歪头问。
「你小孩子家家的,能讲什麽闲话?」李威放下棋谱,倒是一幅齐耳恭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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