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几个少年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裴世宪只觉一阵厌恶,如此腌臢之事,竟被引为笑谈?便背手离开了。
午后,他们一行人便骑马返程,裴世宪隐隐和这些少年拉开了距离。他不知道的是,他返程时便张齐行权时,而那个上厅行首便是李云芮,字昭蘅。
……
张齐脱了贴里,散了头发,只穿中单坐在玫瑰椅上,左手手指在方桌上点叩着,右手拿着茶盏嘬着。李云芮被婆子推进房间时,见到张齐正是这幅景象,她不由害怕起来,想转身夺门而逃。
李云芮来教坊司已经近一个月,自第一日验身后,便被带到这个天香楼。她虽未经历木囚笼之苦,但是在这里的一个月里,也被日日规训着。
之所以如此,便是因为第一日张齐见她就动了心思,暗示吕金贵可以直接送到这里来。而这天香楼,便是教坊司的官妓之所。
两个粗壮的婆子自然是堵住了李云芮的去路。李云芮见状便向张齐跪了下来,求饶道:「大人,请高抬贵手!」
张齐轻轻一笑,「这个贱婢烈得很,杂家是知道的。绑了。」
婆子一听便上前按住了李云芮,将其双手反绑,按跪在地。张齐暗暗皱眉,真是不懂事。不过,他也就算了,来日方长。于是对婆子说,「给蘅娘卸妆梳洗一下,送到床上。」
李云芮一声便大声尖叫起来「不要!」
「还不堵嘴!」张齐重重一声。婆子得令后,立刻手脚麻利起来。不一会,李云芮便被用汗巾绑了嘴巴,卸了珠钗,两个婆子扭着她,扔到了床上。
云芮蜷缩在床的一边,背紧紧地靠着墙。张齐伸手扯着她的衣服拖了出来,她又用力躲起去,往来数次,终于把张齐的耐心都耗完了,伸手狠狠掌掴她的脸。云芮被打得头晕,一个失神,张齐便用身子压住了她。只见张齐扯开了她的衣服,用力咬了下去,云芮一阵剧痛,但嘴中发出的只有「呜呜」。
一番折腾,张齐仿佛泄力一般。
云芮心里一阵宽松,心想还好,毕竟是个太监。没想到,张齐从床头拿出一个物件,云芮睁大眼睛,然后一阵疼痛从身下传来,她昏了过去。
张齐非常畅快,在内室由两个小丫鬟服侍沐浴,更衣出来时,云芮依然昏死,床上血迹斑斑,身上青紫伤痕。
张齐推门而出,召来管事低声安排了一番。管事连连称是。张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