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要请教萧别驾了,犬子错在何处才使得萧别驾下如此重手?”
宇文述、马光见萧邢认了下来,不由暗暗着急,平常智谋胜妖之人,此刻怎地这么糊涂?
哪怕随便按个罪名将此事揭过也行啊,最多赔点烫药钱了事,何苦……
“可汗真不知其中原因?”萧邢装出一副吃惊样,继而怒道“此子生性竟顽劣至此?可汗回去定要严加管教才是。”
启民见萧邢怒气冲天模样,不由心里也打起了鼓,难道真是咄吉世在外犯了大错不成?
一念至此,态度顿时大变,小心问道:“还请萧别驾告知此事的来龙去脉?”
萧邢在帐中来回踱着步,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这愈发让启民确定儿子定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丑事。
“萧……萧别驾,有事不妨直言,可是我那犬子惹了什么祸事?”
“祸事?”萧邢突然冷笑出声,“何止是祸事,要不是本官打断他的一手一脚,可汗今日怕已是身首异处了。”
启民霍然起身,结结巴巴道:“还……还请萧别驾明示?”
萧邢摒退帐外两侧守卫。
“可汗当真不知?”萧邢突然逼近两步,压低嗓音:“令郎在酒肆当众叫嚣‘必为草原王',当时正值李太师新丧……”他故意顿了顿,“若让别有用心之人听见,只怕太师遇刺的罪名……”
启民瞬间冷汗直流,什么锅都能背,唯独这口确实是背不得啊。
“萧别驾,今日之恩,来日必报。”
启民说完场面话,来不及与众人一一告别,出了辕门拍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