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里将门抵上:“莫不是要夺财害命,奴家身上可没一文钱啊”。
“你既是身无分文又何惧吾等夺财害命”王征南冷笑。
妇人则道:“那,那你们想作甚?”
“刚刚家里头遭了贼,吾等怀疑是你所为,便寻你问个清楚”王征南语气愈发冰冷,那妇人听了又气又怒:“奴家自天黑便没离开这房间,青衣姑娘可作证,哪来机会去偷盗”。
“你是没机会,但难保不是你同伙所为”王征南冷哼一声:“吾等失了窃自要查个明白,若真是冤枉了你,自会给您陪个不是”。
“那你要如何查?”妇人弱弱道。
谷“你出来咱们当面问几句话便可”常宇淡淡说道。
“出去了你们若是对奴家行凶可如何是好”妇人很害怕,常宇忍不住哼了一声:“吾等若是要行凶,你以为这区区一道木门就能挡的住么”。
妇人不说话了,青衣轻声道:“婶,您出来说话,我保证您不会受到伤害”。
屋子里窸窸窣窣半响就是不见那妇人出来,王征南喝道:“再不出来,莫怪我不客气了”拎刀就要去踹门,里头妇人连忙道:“奴家这就出去”。
门咯吱一声打开,那妇人怯生生的走了出来,常宇挑灯递近,眯着眼仔细将他看了一番,然后又看向青衣和王征南。
不像,看不出来,青衣和王征南轻轻摇头,脸色有些尴尬,是不是弄错了?
“确实看不出来”常宇叹口气,这妇人连喉结都正常,心里也开始没底了,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很多人以为女人没喉结这时一个错误的认定,只是受激素影响男人比较突出,但也有女的比男的大,这取决个人激素)
妇人一脸疑惑,不知三人在说些什么。
“尚不知你名儿呢”常宇淡淡问道,那妇人说名叫金萱。
倒是好名儿,常宇点点头:“先前你说娘家是山西人对吧”。
“嗯那,山西文水县的”妇人脱口而出。
常宇去过文水县好几次熟悉那边的口音,而这妇人确实有那边的口音。
“你夫家呢?”常宇又问,妇人说是孝感的。
”怎么会嫁这么远?”王征南挑眉,妇人立刻掩面就哭了,说自己是个苦命女人……十六岁嫁本乡人,因为不能生育,三年后被打回娘家,随后改嫁一屠夫,哪知遭兵祸被掠……几经辗转卖与孝感的夫家,又因无法忍受暴力这才逃了!
这确实是苦命女人,然而却也是这个世道中女人最常见的命运。
眼见她哭的梨花带雨,青衣心中不忍,转头看向常宇。
“白日见你的行李有一个包裹和一个针线筐对吧”常宇无视青衣的目光而是盯着那妇人,想从他神情上看出破绽。
妇人嗯了一声:“包裹里就几件衣服,若不信,你们进屋去搜便是了”。
王征南正欲进屋被常宇抬手止住,看着那妇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