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了”。
“这大腿可不是那么好抱的”王杂毛叹口气:“怪不得他如此年轻就能身居高位闯下那么大的名头,这太监城府太深”。
“有么,可俺看他也就那么回事吧,喜欢听好话,享受被吹捧的感觉,瞧刚才他那享受的劲很信任咱们呀”一人说道,王杂毛哼了一声撇撇嘴:“信任?你以为他数骑独来是信任咱们?那是试探,他若信任咱们为何不进村也不让咱们入城,你再看看他虽下令清理城下却只允许流民参与,咱们手下的兄弟不得靠近城墙二里,还有他为何不开西门反而绕行其他门……处处都在防备我等”。
众人恍悟:“那他刚才说从西门发兵冲刺……其实是吓唬咱们的!”
“谁知道呢,他话里真真假假谁也猜不透可越是这样越让人不敢轻举妄动!”王杂毛叹口气:“不过话说回来,搁谁都会有防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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