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出点力气”。
“出,出,什么力气?”朱审烜本就喝的七七八八有些懵逼,此时被常宇绕的更是一阵眩晕。
“出兵出粮出银子呀!”常宇一脸认真:”您看,皇爷一听贼军兵临太原立刻从宣大调了援兵过来,只是此时国库亏空银饷实在不支,但又不能都让您出,所以先借后还,皇爷真仁义呀!”
“借,借多少?”朱审烜突然觉得常宇说的好有道理啊。
“先借个十万两银,粮五万石,王爷放心,这是借的,朝廷会还的,等战事一过,便会奉还!咱家愿和蔡巡抚以及周总兵为朝廷立据担保”。
朱审烜沉默了,他总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反而觉得常宇说的很在理,贼军在攻打自己的封地,自己出钱出粮理所应当,此时朝廷大义也派了援兵,只是手头暂时没钱,先借再还,没毛病啊。
“王兄,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呀!”朱芷娥皱着眉头低声在朱审烜耳边说道。
朱审烜抬头看了常宇,只见他正襟危坐一脸的真诚:”王爷,此番银饷俱是用在太原,只为保太原安危啊,保您晋王一脉呀”。
“借了”朱审烜不再犹豫。
常宇大喜,立刻让人备了笔墨,让朱芷娥代笔写了借条,自己签了名盖了章,然后催促朱审烜令下人即可办理,他要趁着这小伙酒醒之前赶紧把银粮弄到手。
大军兵临城下,朱审烜年少无定力,心理有股说不出来的委屈,此时只想解酒宣泄情绪,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和常宇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而常宇如此轻松连借带要搞了这么一大笔钱粮,心中也是欢喜,加上身边还有个美女郡主,也放开了喝。
于是,三人在王府对酒当歌,又哭又笑,大有鸡犬不宁之势,然下人虽惊诧却不敢干涉,便是太妃闻之,也仅是让人不停打探消息,并不敢前来阻止
毕竟来客是东厂厂督,毕竟听闻是商议贼军之事,毕竟儿子能和东厂厂督把酒言欢想来并无恶事,只是芷娥那丫头凑什么热闹。
还有就是听闻儿子连借带捐将近王府一半家产时着实心疼异常,不过想想若是不捐不借,贼军入城,那便是家破人亡的地步了,于是不得已默许,任由王府上下忙着取银搬运粮。
蔡懋德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已是晚间九点时分,此时朱审烜早已经醉倒,嘴里不停的嘀咕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听到常宇借了这么多粮饷,而且大部分都是捐赠时,蔡懋德真的足足楞了半天,默默对常宇伸了个大拇指。
但很快被朱芷娥拽过去在借据上签名画押。
蔡懋德带着城中几个官员在王府做饷银交接,朱审烜酩酊大醉,烂如泥。
朱芷娥面带桃花,还在举杯和常宇对饮,时而被常宇惹得花枝乱颤。
要知道常宇可是后世穿越而来,十几年的撩妹功夫岂是这小丫头能经得住的,几个回合便芳心暗许,觉得这小太监不只长的好看,还那么风趣幽默,虽位高权重,却一点架子没有,更重要的事,挤眉弄眼勾引人的本事简直炉火纯青,简单概括就是一个字,骚!
常宇虽不喜酒,但善饮,难得今天开心加上美貌郡主在侧,让他春意盎然,于是也放开了喝。
“听说你们太监都没那个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