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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暮舟笑着摇头:“都挺好的。”
灵眸这才点了点头,轻声道:“东家不必来问我们的,我们母女两就死乞白赖的赖上东家了。
只是,有些事堵在心里好些年了,正好今日有时间,就跟东家说上一说。
当年罗家店,我第一次放走东家,是真心的,我不想害一个半大孩子,或者说只要心地善良的,我都不想害。
可后面东家回来了,我想的也是让你挑时候跑,结果……”
刘暮舟挥手打断灵眸,摇头道:“我都知道,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提了。”
灵眸使劲儿摇头:“得提,是当年东家一句话,让我下定决心一直待在这里的。”
刘暮舟一脸疑惑:“什么话?”
灵眸笑道:“东家说,以后领口捂紧些。”
刘暮舟微微一怔,他甚至都忘了他说过这种话了。
刘暮舟微微抬了抬头,而后轻声道:“现在就很好了。”
略微一顿,刘暮舟又问:“你曾说,月淓之所以姓月,是因为他的爹姓月。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人没有任何音讯吗?那个……不是我多嘴,虎孥……”
话未说完,灵眸便摇头道:“东家,月淓的父亲不是瀛洲人氏,当年我们被山君迫害,被赤溪皇族欺辱,我即将落入虎口之时,是月淓的爹救了我。
他那时身受重伤,我反过来照顾他,那么几年光阴,不知不觉就有了感情。
他叫月代夜,是昆吾洲人氏,也是个刺客。
他说他接了一辈子悬赏,杀了一辈子人,不分好坏只认钱。
可有一次面对孤儿寡母,他突然就下不去手了,因为这个被宗门追杀,重伤之后逃到瀛洲的。”
刘暮舟皱了皱眉头,刺客,还有宗门……
“叫什么宗门,没告诉你?”
灵眸摇了摇头,取出来一把匕递给刘暮舟:“他走之前,只留下了这个东西。
他说每一个背叛宗门的人都会被追杀至死,他……不能害我。
那时我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有了身孕。
东家,我知道虎孥什么心思,我眼睛也不瞎。
可我即便在罗家店,看似领子松了些,却从未真正丢过身子,更何况现在了。
月淓的爹生死不知,我做不出来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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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暮舟接过匕,大致看了一眼,剑身唯独一朵昙花印记。
“我此去昆吾洲,会帮忙打听的。”
而客栈之后,有个砍柴归来的汉子,闷声劈柴,而后将柴火整整齐齐码放了起来。
刘暮舟以心声言道:“虎孥,人有自己的坚持,我们应该尊重些。”
虎孥闻言,笑着答复:“公子,我并非善恶不分,当初扛着你往敌营丢去,是因为小寒姑娘。
我是她从死人堆了拉出来的,她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去干的。
但……那时是虎奴儿,现在是虎孥了。
虎孥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刘暮舟点头道:“那就好。”
之后,刘暮舟便去了半山腰偷懒儿的郭木处。
人家虎孥早就回去了,他才捡了大腿粗的一点儿柴。
这会儿还躺在个雪窝子里,哼唱不知名小曲儿呢。
刘暮舟凭空出现,看着郭木,咋舌道:“人家都说你懒,我还不信呢,现在看了,居然是真的。
我记得当初你不是说,要找个舒服的地方,延续你郭家酿酒手艺,也开个酒铺吗?”
郭木被吓一大跳,赶忙起身,干笑着挠头:“那个……此一时彼一时嘛!”
地上都是雪,刘暮舟也不想坐。
“你就不想好好修炼,早日到那柯辄所要求的境界,而后去灵洲吗?”
此话一出,郭木苦笑一声,玩笑似的说道:“我这种废物,就不奢望这些事情了。”
到了这会儿,刘暮舟才突然察觉到了郭木的心思。
他是丢失了对自己的信心呀!
于是刘暮舟反问道:“废物?此话从何而起,你不是挺能忽悠人的吗?”
郭木叹道:“会忽悠又不能长境界,废物的本质并没有什么变化呀!
就像虎孥老哥骂我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