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我想要的，你让我如何去感激？没有人刻意地去逼你什么，是你自己在逼自己，是你放不开而已。”
楼萧的眼睛霎时红了。
“朕为你做的那些，你当真从未感动过吗……”
“那个人又为你做过什么？！你为何对他念念不忘？”
“咱们的孩子……真的是风氏害死的吗？”
连连几句逼问，文轻言都选择了沉默。
她身子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臣妾但求一死。只愿皇上念在父亲忠心为国为君，不要迁怒于臣妾的父亲……”
楼萧突然冷哼一声，喃喃道：“连最后一个的请求，你都不愿以你我的情意为由，请朕宽恕……”
语罢，楼萧的脸色骤然狠厉，眸子里透出了阴鸷的光。
“你以为，朕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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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里暗无天日，潮湿又阴冷，只有微微的火光透了进来。
文轻言的身子蜷缩在牢房的角落，她此刻正昏迷不醒，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唇色也泛白。
忽然，她的柳眉微微一蹙，身子也颤抖起来。过了一会儿，眼眸轻颤着张开，迎面看到的是负手伫立在自己面前，已不知看着自己多久的楼萧。
自昨晚激怒了楼萧，他便命人将她押入了天牢，眼睁睁地看着她刑罚上身，逼迫着她说出她心中之人。她被折磨了不知几个时辰，直至昏迷。
此时，楼羽身着龙袍，面色阴郁，见她醒了，只冷哼一声道：“醒了？那个人是谁，告诉朕。”
文轻言用纤细的双臂强撑着坐起身子，靠墙而坐，抬眼迎上他的目光。浑身上下，一阵疼痛传来。
“求皇上赐死臣妾。”她却还是原来的那句话。
“只要你告诉朕，那个人是谁，朕就让你死。”楼萧的眼角微微一颤，“那个人，是不是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