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
她仔细看了看文轻言的脸色,直觉告诉她,文轻言对楼羽还有情意在。甚至还有回心转意的念头。
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她还帮文轻言给楼羽带过话,具体说了些什么记不太清楚了,现在想来,应当也是些互诉衷肠的话语。
“方才你说,辰妃准备在千秋节上害我,她究竟是如何打算的?”文轻言问道。
风琪既然过来报信,当然是准备全盘托出的。这样一来,可以让文轻言早做准备,也好在不伤及她的情况下,抓住那些办事的人。
“她在宫里养了几个死士,他们会在娘娘的食物中下药,然后在焰火大会上引起躁动,再趁乱伤害您。”
“本宫的吃食都是经太监试毒的,他们如何下手?”
“因为娘娘您有身孕在身,千秋节上,娘娘会有专门的宴食布置,所以他们的目标十分明确。而他们下的药,并非是毒药,银针试不出来,试菜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反应。”
“他们准备下什么药?”文轻言问。
“寒食散。”
“寒食散?那是一种什么药?”
“此药无色无味,过多服用之后,便会如同喝醉酒一般浑身发热,如癫如狂。等到焰火燃放时,正是药效发作之际,到时候他们再制造一些慌乱,让娘娘受到惊吓后失了心智,‘失足’坠湖而亡。”
“失足坠湖?”
风琪淡然一笑:“到时候,大家会在同心湖畔观赏焰火之景,即便娘娘当时还未癫狂,也有人会站出来,将娘娘推入湖中。”
文轻言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这还是风琪头一次看到文轻言的眼中透着戾气。她又想起从前的自己,那时候同样也是心地善良,与世无争,都是被风玥一步步相逼,逼到了不能不反击的绝境。
“那陵王妃在此过程中,又充当怎样的角色呢?”文轻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