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当如何应对?”
“我要的,便是阿郕受罚,替我去办一件事情。”
“什么事?”
楼羽在风琪耳畔低语一阵,风琪听得清楚,却无法洞悉楼羽的目的。因为楼羽提到的那个人,碧儿也与她提到过,但她失了记忆,实在想不起来。
“你如何保证楼萧会按你的想法处置祁王?”
“这又得多谢王妃了。”
“谢我?”
“嗯。”楼羽点了点头,“碧儿应当也与你说起过,你为了成全风瑞与阡阡,使了一个连环计,让雍亲王心甘情愿地将若卿嫁去了乌兹。既然三皇叔一直都以为是我帮了他,我这次便遂了他的愿,让他还了我这个人情便是。”
“你是想让雍亲王向楼萧进言?”
“阿郕此刻已经入宫自请其罪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叔们也一定会被召入宫中,你放心,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风琪看着楼羽泰然自若的神情,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慢慢落了下来。但她还是好奇:“你让祁王如何替自己辩解?若是楼萧认定他知道三年前先皇之死的真相,必不会饶他性命。”
“既然无猜根本与赵太医无关,当年之事又无任何证据,如何证明祁王知情?他只要说,是自己突发奇想编造了一个故事,故意以赵太医之死大做文章,引起猜疑便可。”
“楼萧会信?”
“无论信不信,他都不敢杀了阿郕。一是他不知道阿郕会不会留有后手,二是若是他真的杀了阿郕,便是心虚,印证了赵太医身上确实有阴谋,这两点都会引起我的怀疑。不管阿郕是否真的知情,既然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我的信任,又主动向楼萧求情,楼萧一定会放了他,让这件事情就此掩盖。”
风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多亏你足够了解他。”
顿了顿,又问:“照理说,你应当押着他入宫才是,怎么先回来了?”
几乎是毫无征兆地,楼羽将风琪一把揽入怀中。风琪瞪大了眼睛,这突变的气氛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我怕你担心。还有……”语气中又添了几分温柔,“以后无论有什么计划,我都会提前告知你,不会瞒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