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了,王妃这气色可真是好啊,越来越漂亮了……”
“夫人说笑了,夫人也是面色红润,越来越有气质了。”风琪笑得自然,丝毫看不出是在假装。
李宓迎风琪进府,一边走路,一边与风琪寒暄。
“哎呀,我家大人现在还在庭上审案子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王妃可千万不要见怪啊……”
“无妨,本王妃今日也是正好路过,顺便过来与夫人叙叙旧。”
“陵王妃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能够得您大驾光临,那是整个府上的荣幸呐。对了,王妃应当也知道吧?咱们啊,过不了多久就是亲家了!”
风琪走进大厅,不客气地在椅子上坐下,点点头应道:“本王妃也听说了,只不过……”
李宓一怔,下意识地看向风琪,本是要坐下的动作缓慢了许多。
“风玦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子,为何夫人会同意这样一门亲事呢?”
李宓赔着笑,一边让丫鬟看茶,一边说道:“王妃有所不知,那日可是您父亲……也就是平阳侯亲自过来府上提的亲,也是令大人与我受宠若惊呢。平阳侯如此看得起我们,我们怎有拒绝的道理呢?”
“夫人言重了。徐大人可是金都的父母官,身份重要的很,父亲与我都很尊敬徐大人,若要结亲,自然是要亲自过来的。”风琪先抬举了徐太平一番,又道,“只不过,夫人应当也是知道的,我父亲之所以能被封为平阳侯,风玦之所以能谋得禁军参议的官职,都是因为有我姐姐在宫里。”
“辰妃娘娘艳压后宫,隆恩正盛,这是连金都小孩都知晓的。”李宓笑眯眯地说道。
“风玦是我父亲的儿子,父亲为他操心婚姻大事也是人之常情,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整个风家的态度。”风琪的目光凌厉了几分,“辰妃与本王妃皆是正室所出,能帮风玦这个庶子谋一个小官做做,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二房了。而徐大人和夫人的千金身份贵重,是风玦他万万高攀不起的。”
“王妃的意思是……”
“本王妃的意思,也是辰妃娘娘的意思——这门婚事,还请夫人务必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