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欣慰!”
宋子龙也道:“皇上,世子谦卑,不喜邀功,卑职却要替他多说几句。本次围剿叛军,若不是世子暗中从内部突破,与卑职里应外合,咱们的大军也不可能胜得如此轻松!”
“听说这次这个安澜戍是企图称帝……说是说谋逆,谋的却是天阙的逆,而不仅仅是乌兹王啊……”
说话的正是闵亲王楼笠,他似乎话中有话,暗示着乌兹人的反叛之心。
“任他什么安澜竖安澜横,咱们天阙的皇威,哪里是他说侵犯就能侵犯得了的!”雍亲王楼乾冷喝。
宋子龙接着闵亲王的话说道:“闵亲王所言极是,安澜戍并非着眼于乌兹的内斗,他是想要推翻我朝的统治独立为帝,而乌兹王与世子却是对我朝忠心耿耿,所以安澜戍这才发动了此次兵变。这次,乌兹王与世子大义灭亲,实为可贵啊!”
“骠骑将军言重了,安澜戍狼子野心,纵然他身份再贵重,与王室再亲,只要动了对天阙、对皇上的不敬之心,就该杀!”安澜亭语气冷漠坚定,却是面不改色。
末了,他又换了副恭敬的模样,对楼萧说道:“皇上,臣此次前来,也是奉了父王之命将乌兹的岁贡呈上。这次叛乱耗费了天阙大量的兵力财力,父王心中有愧,岁贡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添了三成,还望皇上笑纳,并饶恕臣与父王不察之罪。”
说着,跟着安澜亭过来的使臣从衣裳中掏出了这次岁贡的清单,双手捧过了头顶。
风琪挑眉——又添了三成?这乌兹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世子有心了,朕早就说过,这并非乌兹王的过错。也替朕向你父王问好。”楼萧寒暄了几句,便朝着冯全点了点头。
冯全下到殿中,接过了使臣呈递的清单,又慢慢上了台阶,递到了楼萧面前。
楼萧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便已将所有岁贡尽收眼底,嘴角的幅度也愈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