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顿晚餐？”
“靠！你以为是世界名画啊！还最后一顿晚餐，你还能把我灭口了不成！”赖小舞挺直了腰板，誓要得到答案不罢休。
“灭口倒也不至于。”云洛抹了把她的嘴，把她嘴角黏的米粒舔进了嘴里。
“啊！”赖小舞脸上的温度一路飙升，却在下一秒又迅速冷却。
“毒哑了或者割了舌头也好，只要不能说话泄露出去就好，嗯……从另一种意义上说，这也是灭口，灭……口嘛。”
赖小舞头皮发麻道：“你不要用一张牲畜无害的脸说这么恐怖的事情行不行！割了舌头你还不如要了我的命！是说你的身份是有多机密啊！”
“也不是很机密，一般般吧。”云洛咬着酒杯偏头道：“只是泄露出去会有很多麻烦送上门，解决他们很费力气，又没有钱拿，赔本的买卖我向来不做。”
“奸商！”
云洛一脸理所当然：“我从不否认。”
赖小舞顿时泄气，无力地继续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