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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难伺候,张嘴闭嘴都是她喜欢的那位王爷的事,不过就是陪个酒又不过夜,还对我各种指责,说我哪里哪里不如王爷。”
“早就听说那位郡主是个难伺候的刁蛮主儿了。”红莲冷笑,“仗着父亲是大将军就骄横跋扈,那种女人啊,真要是伺候起来还怕给自己惹上麻烦。”
“那你还可惜她不点你?”赖小舞狐疑。
红莲道:“虽然难伺候,可那女人也是出了名的出手阔绰!与男伶喝酒从来都是付双倍的钱的!”
“双倍……”赖小舞飞快地算了一下,红莲一般陪酒的身价是三百五十两黄金,双倍就是七百两,抬都抬不动啊!
“……她家没被她败光真是值得庆幸。”
吃过晚饭,赖小舞和潋儿并肩在月怜馆的三楼走道上散步消化一下。
已经快戌时,月怜馆里热闹非凡,不管路过哪一个单间都能听见里面热闹的声音,拼酒声,嗔闹声,叫好声,还有各种不好说的细碎的声音,赖小舞一路打着饱嗝和潋儿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潋儿,你说……刚才红莲他们说的那个晴王爷会不会是……”
潋儿道:“应该就是之前说是我皇弟的南宫晴吧。”
“果然啊。”赖小舞喜道:“既然他来了,是不是表示我们可以从这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