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轻薄的素纱看见孤零零躺在枕畔的“梨花带雨”。。。。。。
满心恐惧。那张面具是他的吗?隐约有一点印象。
见鬼,若不是他的,又怎么会放在他的御榻上?
头疼欲裂:刚刚究竟是什么人带着这张面具肆无忌惮地嘲弄他?他明明看到那家伙放肆地站在寝殿中央。“宗爱,一字不错地复述,朕都说了些什么?”轻叹,大概是烧糊涂了。眼皮底下发生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
“万岁自言自语,小奴守着殿门未曾听清。”听清了,不能说。诬蔑皇上一个人站在宫里说疯话,除非他不想活了。
“没用的东西!退下去!”自言自语?不如直接说他失心疯。哪根筋跳槽了?又跟自己说话?“传太医!”郁闷,将手中的宝剑咣当一声丢在地上。
“诺。”
“回来!摆驾瀛澜苑,朕要夜审疑犯。”隐约觉得刚刚那通自言自语因那有负君恩的贱奴而起。
“那,太医?”看看窗外的天色,有些无奈:又审?一大早不是都审过了吗?
“回来再说。”那枚龙佩到底是不是掉在了那里?当时衣裤袍带皆乱堆在脚下,很有可能遗落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