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方便，我们去哪里说？”
“眼下筵席将散，不若去我的马车中，柳小姐意下如何？”
“可以。”柳清寒回答得很干脆。
褚玄璋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愣了一下，方伸出手道：“那便请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府。
在将要靠近马车之际，柳清寒突然被地上一块凸起的石砖绊了下脚。
她惊呼一声，朝褚玄璋扑去。
褚玄璋听到动静转身，下一刻，便将人接到了怀里。
柳清寒的整个身子都贴在褚玄璋身上，四目相对，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褚玄璋只看了她一眼，瞳孔倏然收缩，猛地将她推开。
衣袖翻飞，柳清寒似一只蝴蝶飘然落地，姿态十分优雅。
褚玄璋一脸惊骇，望着柳清寒的眼神活脱脱像见了鬼。
“你……”褚玄璋指着柳清寒，欲言又止，眼神中满是不解和厌恶。
柳清寒伏在地上，还很懵，转头带着疑惑和委屈望着褚玄璋，声音娇嫩似水，“殿下……你做什么……”
“闭嘴！”褚玄璋厉声喝止。
“你……你简直……”褚玄璋胸膛一阵起伏，看上去气得不轻。
柳清寒见褚玄璋反应如此之大，眼睛微眯。
片刻后，她从容起身，轻轻拂去身上灰尘，眸子中带着幽怨，“唉……已经很久没见到如此粗鲁，不知怜香惜玉之人了。”
褚玄璋深吸一口气，甩袖离去，上了马车，全然不顾一脸凄楚的柳清寒。
待马车走远，柳清寒的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笑。
到了府中，褚玄璋脚步如风地回房间，坐在桌边，对许诗妍道：“备水，我要沐浴。”
许诗妍不知他为何眉头紧蹙，但还是抬手让丫鬟去准备。
她伸手为褚玄璋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与柳小姐谈得不愉快？”
褚玄璋将许诗妍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听到他说起柳清寒，手指轻颤，“我不会娶她，拉拢大理寺卿还是想别的法子吧。”
“可是……”
“没有可是，此事作罢，休要再提。”
许诗妍不知道他和柳清寒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褚玄璋青白交错的脸，她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
罢了，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