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陪了她几日,便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还是说你想再回奴市里去?”
话到最后,眼中寒芒乍现。
再回奴市?那岂不是再也见不到许诗婉?
离奴神色一凛,立马跪下,低声道:“不敢。”
柳清寒见状,神色缓和不少,但眼底的嫉恨与厌恶依旧如墨般浓得化不开。
他又将人细细打量一番,方从鼻腔内滚出声轻嗤。
“瞧着不声不响,老实巴交的,勾引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离奴听了,心里咯噔一声,他害怕柳清寒会把他从许诗婉身边赶走,忙辩解道:“我没有……”
柳清寒蹙眉,怒声道:“还敢狡辩!”
离奴知道惹怒他没什么好下场,索性闭了嘴,不再说话。
半晌,柳清寒接着开口,语调冷硬,“你可以和她那样,那样,但不能和她那样。
就算她想和你那样,你也不能立马和她那样。
你若是想和她那样,要先征得我同意,只有我同意你和她那样,你才可以同她那样。
明白了么?”
离奴像听了段绕口令,一头雾水。
他抬眸茫然瞧了柳清寒片刻,诚实地摇头,“不明白。”
柳清寒白他一眼,骂了句“蠢货”
,到底还是详细解释了一遍,虽然极不情愿。
离奴听了,喉咙干,面颊滚烫,试探着问:“那我想和她那样,可以么?”
柳清寒:…………
我刀呢?
眼睛逡巡四周,想找个能砸他的东西,却是徒劳。
忽而摸到腰间未出鞘的匕,猛地掷了过去。
刀鞘撞到离奴结实的胸膛上,又“啪”
地落地。
柳清寒气得站起来指着他骂:“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只记住个这?
你想不想重要吗?关键是她想不想。
她没说想,你想有什么用?啊?
什么时候她和你说想了,你再来问我。”
离奴却认为多此一举,“我现在问了,到时候若是她想了,不就可以直接……”
柳清寒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可真是聪明啊,我该说你思虑周到,还是急不可耐,还是色胆包天,还是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呢?”
离奴正色道:“不敢。”
柳清寒淡淡瞥他一眼,“我告诉你,在你和她那样之前,必须要告诉我,征得我同意,若是你敢偷偷地来,我就把你阉了,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