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许诗婉羞愤得阖了眼，贝齿紧咬唇瓣。
秦离呼吸猛然一滞，险些要把持不住。
强自调息片刻，他捏着她一片雪肤，调侃道:“我却是很喜欢，软绵绵的。”
许诗婉脸颊烫得厉害，低低求道:“别说了。”
秦离挑眉，眼珠一转，嘴角浮起抹坏笑，“回答几个问题，我满意了，便不说了，如何？”
现下除了顺着他，也没别的办法。
“你问。”
许诗婉道。
“我与徐喻之，你喜欢谁？”
“你。”
“我与徐喻之，谁更好看？”
“……你。”
“我与徐喻之，谁更厉害？”
“……你。”
“我与徐喻之，谁的活好？”
“…………过。”
秦离不满地掰过她的下巴，强硬道：“不可以过。”
许诗婉只觉他有病。
“我不知道。”
秦离蹙眉，“为什么？你觉得他会比我好？”
许诗婉叹了口气，“你的好。”
秦离眉头蹙得更深，“你怎么知道他没我的好，你试过？”
“秦离！”
许诗婉气得想骂人。
“好了。”
秦离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又放至她腰侧，“你的回答我不满意，我要继续说。”
桌腿又往前移了几分。
许诗婉深感绝望，陷入新一轮折磨。
“许诗婉，若是真与我和离了，你打算嫁给谁？”
“不知道。”
“会嫁给徐喻之么？”
“我说过，不会。”
“哼不管你嫁给谁，只要我活着一天，就让你给他戴一天绿帽子。
若是你敢嫁给徐喻之，我便让他在一旁看着。”
“……你要不要脸？”
“我要你。”
“……我谁也不嫁，我去做尼姑。”
“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不介意让佛门净地，变成你我欢好的缠绵之所。”
“你当真是混账。”
“是啊，你不早就知道了么？”
“……”
“所以说，许诗婉，别想着离开我，根本不可能。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阴魂不散地缠着你。
你啊，无论如何都是我的人。”
“混蛋……你轻一些……”
“许久没听你叫哥哥了，叫一声就都给你，好不好？”
“不好。”
“快些，你不喊，把哥哥憋坏了怎么办？
还是说你舍不得哥哥离开，嗯？”
“…………雁行哥哥。”
“嗯……婉儿好乖。”
许诗婉眸光涣散，身体轻颤。
秦离长舒一口气，趴在她背上。
过了片刻，他又将人翻了身。
大手顺着她小腹上移，握住。
“这次叫夫君。”
说完，嘴唇覆上她的，与之呼吸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秦离总算餍足，双手穿过许诗婉膝弯，将人抱至太师椅中。
许诗婉窝在他怀里，睫毛上沾着点点泪珠，还未完全回神。
秦离握着她绵软的手，揉捏、把玩。
半晌，等许诗婉缓过来，为她穿好衣裳，道：“我去叫书砚备水。”
“我让他下去了。”
许诗婉有气无力地开口。
秦离挑眉，不禁莞尔，“人都支走了，还说自己不是来投怀送抱的？”
许诗婉眼睫低垂，小声道：“我这是未雨绸缪，到底你的性子我是了解的。
你那会儿说的话，做的事，哪样是能让人听到的？”
秦离又吻了吻她的手，“书砚与刀心都是我的心腹，便是听到又如何？”
“我自然知道他们不会同旁人讲，只是想到有人在外面，总是不自在的。”
秦离知她羞赧，也不再打趣，只顺从道：“好，那便依着婉儿，下次办事前，我让他们下去。”
许诗婉缓缓点头。
“我去找他，你在这等我，不许偷偷跑了。”
“嗯。”
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