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指的是?”
端木玦起身,说道:“央金的确是没有城府的人,但是并不意味着塞壬也没有城府,塞壬这几年一直对朝廷恭恭敬敬,但是小心思也不少,听闻朝中一直有选太子的异动,他这次进京想必就是想依附于一个皇子或者是王爷,为西藏谋求更多的利益,自然是谁能给的好处多他便支持谁,朕可是听闻,这个塞壬与廉亲王可是有来往,恐怕他们二人不清不白。”
慕容霓裳一听端木玦这般解释忽然明白了为何央金想要留宿在承乾宫,看来是塞壬吩咐央金打探情况,廉亲王一直都没有放弃夺取皇位,朝中几次提起立太子的事情,而且知辰又可能极大,所以塞壬与廉亲王密谋,借着这个机会打探一下皇上的意思,也从自己这里确认皇帝是否是真的宠爱自己,对知辰不一般,这样一想来,慕容霓裳吓得背后一冷。
“皇上!那知辰岂不是有危险!”慕容霓裳吓得脸色都白了,如果央金将今晚上的事情传达给塞壬和廉亲王,怕是就将知辰置于危险的境地,他们一定会为了铲除威胁而想办法除掉知辰。
慕容霓裳来不及穿上斗篷变向碧霞宫跑去,却被端木玦拦了下来,他双臂环住情绪激动的慕容霓裳,安慰道:“放心吧,朕已经安排过了,今晚上给你看的字就是表明知辰是安全的,而且朕已经命令沈义澜亲自带着御前侍卫守在碧霞宫,朕不放心的是你,若是塞壬为了将央金送进宫做皇后,设计加害于你,所以今晚才会将你带出来,你怎么不明白朕的一番苦心呢!”
慕容霓裳是关心则乱,生怕知辰有一点的危险,这会儿听端木玦解释完,倒也是平静了许多,“皇上,那下一步该怎么办?”慕容霓裳问道。
“掌握塞壬与廉亲王结党营私的证据,到时候朕就可以除掉廉亲王一党,而且废掉塞壬西藏土司的位置,另立藏王!”
看来端木玦心中早有打算,慕容霓裳想了想,“既然皇上早有打算,不知道皇上决意如何设计?”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慕容霓裳看着端木玦的脸,突然觉得如此的可憎,他居然想要利用知辰和自己来做诱饵,心一瞬间仿佛跌入了数九寒天的冬日里,终究他所重视的不过是皇位和自己的利益,自己的性命和知辰的性命不过是筹码而已,方才对自己的好都不过是掩饰的假象,为了蒙蔽央金,不惜让自己处于险境,也是,她慕容霓裳前世遭受的罪还不够吗?这一世居然还会有恻隐之心的心软?!
“冬妹?”端木玦上前一步试图握住慕容的手。
“皇上,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臣妾一定辅佐皇上瓦解廉亲王和塞壬的阴谋!”慕容霓裳俯身下跪,不去看他的眼睛,自己想要得到更多,就要为知辰隐忍。
端木玦蹲身扶起了慕容霓裳,他就知道慕容是了解自己的人,知辰尚且年幼,如果不除掉潜在的威胁是不能够送上太子之位的,就好比将皇权的仪仗交予他,不除掉上面的荆棘和木刺,就会割伤知辰,反而害了知辰,所以端木玦不得已为之,由此以来还能够让知辰有所历练,锻炼他的心智!只可惜端木玦的心思慕容霓裳是无法领会的,仇恨已经成为了两人之间的心墙,他们甚至无法真正了解彼此的心意,只能在相反方向的路上越走越远,背道而驰,一个怀着憧憬,一个却是心凉如冰。
……
翌日,央金从承乾宫夜宿一晚后去了接待国宾的安宁宫,塞壬连忙屏退其他的下人,留下藏族的亲信把守,问道:“打探的结果如何?”
央金答道:“父亲,这位慕容皇后的确是很受皇帝的宠爱,昨晚已经是也深入更,皇帝还亲自来承乾宫夜会皇后,还亲自教五皇子写书法,将绢帛带来给皇后看,二人可谓是如胶似漆,正如父亲所说的那般!”
塞壬听闻过后眯了眯自己的眼睛,自顾自的说道:“看来果然正如廉亲王所说的那样,皇上对皇后可谓是天宠,而且对五皇子知辰寄予厚望,有意立他为太子,然而皇后的兄长慕容百里对我西藏却是嗤之以鼻,不肯合作,如果五皇子登基岂不是有损我们的利益,不行!绝对不能让五皇子一个小娃娃登基为帝!”
“父王,我看廉亲王不像是个好人,您真的要与他联手吗?”央金并不是满腹城府的人,只不过是听从塞壬的命令,不得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