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撤兵,那这份盟约就显得如同废纸一张,毕竟西北的守兵太多,连年的军费增长,还令百姓妻离子散,西夏也会因此颇有微词,毕竟结盟后还不减少驻军,就是不信任的表现!反而违反盟约的成为我朝!”
程昱说的这些都是废话,端木玦自然是明白这些后果的,只是他该如何解决?“爱卿觉得如何解决此事?”
端木玦这样一问,程昱倒是哑口无言的“这……这……”了半天,端木玦懒得生气,直接一挥手说道:“先退下吧,回去好生的研究,眼下西夏的特使还能留在我国几日,限你两日之内想出办法来!退下!”
端木玦心中不悦,随手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只觉得那杯中的茶不仅难喝还有些凉了,于是摔杯说道:“移驾承乾宫!”
……
冬日里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所以慕容霓裳在宫中无非就是绣绣花样,做些绢花的头饰,还有烹茶、下棋,有时候苏才人和惠妃也会过来坐坐,送走了慕容百里之后,慕容霓裳便没心情绣花也没心情下棋,只是怔怔的看着轻雪跪在白色的羊毛毯上洗茶,算算时间端木玦也改过来了,他是雷打不动的过来用午膳的。
果不其然,门外的小茉向里面传道:“皇上来了!”
“臣妾恭迎皇上!”慕容霓裳摘了棉手捂子起身请安,白皙的手上戴着一刻猫眼儿石,这是昨儿晚膳后端木玦赏给她的,因为平日里也不见她带什么珠玉首饰,所以端木玦总想选几件上好的珠玉赏给她,事实上慕容霓裳这类的东西并不少,可她只是不喜欢戴着就是了。
端木玦拉着慕容霓裳的手将她扶了起来,只觉得她手指间微微的发凉,便握了她的整只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拿着她留在榻上的棉手捂子,看了看说道:“看来这水獭皮的也是不够好,明儿做一个貂皮的,你不是喜欢白色的!”
慕容霓裳虽轻笑了一下,说道:“这水獭皮的也是极好的,只是臣妾天生到了冬日便是手脚冰凉,若不是这棉手捂子,怕是凉的就不是指尖了,不用换的!”
“臣妾沏一杯茶给皇上吧!”慕容衣裳抽了自己的手起身,沏了一杯冻顶乌龙茶,端木玦品了一口,方觉得自己身心愉悦了不少,放下杯盏后方才说道:“朕,也就是在这承乾宫,喝你沏的茶,方才心情好一些!”
慕容衣裳手上正在为端木玦揉按着颈椎,听了他的话却是手上一停,稍许后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心情不悦的事情了?不然怎么这般的愁绪,说来也让臣妾替陛下宽宽心!”
还以为端木玦会提起程家洋的事情,虚虚实实的来试探自己什么,没想到端木玦一开口竟是有关西夏特使今日前来的事情,“朕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臧布泰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拒不登基,如果情势这般的不明了,朕又如何撤回屯置西北的将士,毕竟是五十万,白白的耗费了多少的军费,而且眼看着春天将至,也好让将士们回家耕种啊!”
慕容霓裳心中想着事情,自然手上便停了下来,端木玦拉了慕容霓裳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的手,说道:“冬妹,你觉得这臧布泰是个怎样的人?难道他是真的相与我龙止国死磕到底不成!?”
“皇上先别着急!”慕容霓裳伏在端木玦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道:“以臣妾的看法,恐怕并非这样的,皇上可以想一想,臧布泰如果一定要与我朝对立到底,恰可不必放臣妾回来,那样岂不是还算是扣留了一个人质,为何偏偏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的时候,要开始毁约了?”
慕容霓裳的话的确是有道理,可是端木玦还是想不通臧布泰为何要不受自己的提议,此刻让李成浩禅位,他既有内部的支持,又有外部的支持,岂不是最好的机会?
“可是冬妹,沈夫人毕竟是……死于我朝!”端木玦避讳了自尽二字,她怕慕容霓裳提起程家洋的事情,自己不好回答。
“皇上!”慕容霓裳偎进了端木玦的怀中,说道:“您可想过臧布泰不去登基为帝,或许正是为了沈夫人!”
“当初臧布泰搬了救兵会西夏的时候,可是承诺过的,一定不会自立为帝,哪怕是黄袍加身,如今虽然是局势变了,可是他对沈若怡的承诺并不能变,他便守着这份承诺拒不登基为帝,毕竟沈夫人,也是为了能让他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