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私交,所以兄长以为是臣妾的意思,故意借人传话,所以今日是进宫来质问的,没想到却撞见了皇上!”
慕容霓裳将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没说,端木额至少听了是一个可能发生的事情了,所以便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可是解释清楚了?”
“是兄长自己糊涂!”慕容霓裳娇嗔了一下,然后说道:“他算是于情蒙住了眼睛,臣妾就算是心思再坏,也不至于干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有这份心思,以臣妾的身份,岂能做出背后说人的道理,当面说就是了!”
端木玦只觉得这是家事,也无心多管什么,连忙将慕容霓裳提了起来,说道:“地上冷!别坐在脚踏上!”
“臣妾是心中难受!”慕容霓裳见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不如给端木玦提个醒,于是说道:“现在,慕容家已经不再是以往的光景了,也算是有了些尊贵的样子,臣妾侍奉在陛下身边,兄长鞍前马后的效力,而且还有了知辰,于是有人开始贴敷于慕容家,可是毕竟是吓怕了,臣妾万万不敢让兄长有一点结党营私的意思,所以兄长回到龙城数月,始终不敢有所动作,甚至闭门拒不见客,还是躲不开这份势利眼的追寻,臣妾不求慕容家留得任何的身后之名,只希望陛下能够体会臣妾的一番苦心!
端木玦看着慕容霓裳眼角跌落的两滴眼泪,心中是五味陈杂,如果说慕容家东山再起,他不防备,不生出戒心来,这是不可能的,可慕容百里的确是不同于慕容宇,而且自打慕容百里回到龙城之后,他一直派遣密探监视,发现慕容百里的确是将大批的宾客拒之于门外,而且一副两袖清风,于世而独立的架势,就算是与慕容霓裳也是甚少的交流,看来慕容家的确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再过度的缠绕于国事,可就算是这样,端木玦就能够放心了吗?自己有所准备,对方就没有吗?面对自己的老对手,有时候他自己连慕容霓裳都心存防备,更何况是慕容百里。
“皇上,别让这件事情误了好心情,还是用膳吧!”慕容霓裳见端木玦一脸的疑虑和深思,知道博得他的信任,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她愈是着急,于是达不到效果。
慕容霓裳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端木玦只觉得她一转身,就是几分心灰意冷,于是从身后一把就抱住了她,羞得正好进来要上菜的宫女连忙撇过了头,还好领头的轻雪身后就是小奴,不至于一连串的都撞翻了过去。
“干嘛呀!”慕容霓裳心里一惊,略微责备的问道,并用手去解端木玦的环住自己的手臂,却是始终没他的力气大,只能任由他这么从身后抱着。
“别生气,朕……面对的是满朝文武,家国天下,不能万事以你为中心,可是你要相信朕,这一可心里头是有你的!而且只有你!”这话说得架势这样的不容许反抗,言辞如此的感人,慕容霓裳虽然没被打理的熨帖了,可是也是心里头被顺了毛,这次再解了一下他的胳膊,却是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转身回首,却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是双手握住他的衣襟,面上带着稍稍羞愧的样子,说道:“还有外人在呢!先用膳吧,别饿坏了身子!”
慕容霓裳不想拂了端木玦的面子,她也不想轻易地让端木玦在自己这里心情不好,自打这一世活过来,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她必须要以弱示人,如今虽然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是她也要为知辰着想,如果自己是深受恩宠的,那知辰夺位就会轻松简单些,只要自己宠冠后宫一日,她就可以保证其他女子黯然失色,知辰就会冥冥中减少太多的对手,所以慕容霓裳只是撒娇,并未真正的将自己的内心展示给端木玦看。
可是这娇气是不能省的,怜爱怜爱,必须先有怜,才能后有爱,如果端木玦见自己受了委屈,却是全然的不理会,那她在端木玦心中的吸引力个影响力岂不是慢慢的就减少了,如果真是这般的话,恐怕端木玦就会愈发的不在意她,所以慕容霓裳需要把握好生气的度,既能够让端木玦担心,又让他觉得不过分。
慕容霓裳脸色淡淡的,却并没有冷若冰霜,只是眉心微微的蹙着,好似身体疲惫的模样,端木玦还以为是她心中过不去,于是拿着筷子踟蹰了一会儿,夹了一筷子她最喜欢的松鼠鳜鱼,说道:“这鱼……今儿做的算是不错的,尝一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