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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义澜想了几许后,淡然的摇了摇头,说道:“都没有,扎度这个人眼睛是长在头顶的,唯独见到臧布泰的时候才会长在脸上,所以不必费心思的讨好他!”
“可有其他的办法?”端木琰伸头问道,他心中以为沈义澜是与自己有旧仇,所以不愿意同自己说实话,于是又说道:“这可是皇后想见一面扎度!”
“靖王爷,末将实在是无能为力!”沈义澜退却的真诚,他也是实在没办法,沈义澜并无意多留端木玦在大帐中,于是起身抱拳说道:“时间不早了,末将还有要事在身,所以就不陪王爷了,还请王爷见谅!”看着沈义澜离去,端木琰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军营。
端木琰的无功而返是慕容霓裳可以猜想得到的,面对如此傲慢又无欲无求的忠臣,也难得他会没有办法,可是不论有多大的困难,慕容霓裳一定要今晚上见一面扎度,哪怕是硬闯府上,于是慕容霓裳换了身衣裳,带着端木琰前往扎度的府邸,留下轻雪在行宫中照顾身份尚未公开的靖儿。
“皇后此番前去可是有把握了?”马车之上端木琰询问道。
“没有!可是就算是没有,也要去!”慕容霓裳冷着一张脸,这样的表情让她显出几分威仪来,要比起她的年纪更加的成熟些,端木琰记得第一次在护国寺见她,她也是这样的表情。
“不知道没有把握之时,皇后想怎么做?”
慕容霓裳显得极为的镇定,回答道:“既然没有了花拳绣腿的东西,那就只能单刀直入了,曲直厉害都和扎度分析清楚,如果扎度真的是忠诚于臧布泰,而且是个狂傲之人,想必他一定会同意本宫的观点,并且劝说臧布泰,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葬送了自己的前路,毕竟陛下开出来的条件是极其的诱人的!”
端木琰一直不知道端木玦最后是以什么样的决定来弥补臧布泰的,想必一定是极为的丰厚,“不知道,皇上许给臧布泰的补偿是什么?”
慕容霓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浅笑着答道:“西夏的皇位!”
看着端木琰吃惊的神色,慕容霓裳继续说道:“只要臧布泰对沈夫人的事情不再追究,得过且过,那陛下便承诺许给他皇位,他做了西夏的皇帝之后,会进行联姻,西夏要将公主嫁过来做皇妃!”
“看来这个弥补是极其诱人的,恐怕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端木琰不禁感慨,看来这次端木玦是下了狠心的,毕竟让臧布泰为皇帝,的确是一大冒险,不过让臧布泰登基为帝,恐怕也是打了臧布泰一巴掌,他就再没有机会成为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因为不管沈夫人是否去世,臧布泰的登基都是对两人感情的一种亵渎。
马车停了下来,慕容霓裳在端木琰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一声绛紫色的宫装,腰间是苏绣的琳琅满目的腰带,在宫中是要简朴一些,为了作为后宫的表率,可是在他国,自己还是要风光一些,才能体现得出中原国家的实力,慕容霓裳理了一下自己的斗篷,那白色的狐裘斗篷即使在西夏这种盛产狐裘的国度也是上好的佳品。
端木琰上前与府上的侍卫说话,“龙止国皇后到,告诉你家主子出来接驾!”慕容霓裳不管怎样都是身份高贵,就算是有求于人也不能低了身份,
那侍卫虽说是知道自己主子狂妄,可是毕竟是皇后,也不敢耽搁,赶紧向里面回话,不料一会儿就出来了,说道:“我家主子说了,里面正摆宴席,都是粗野之人,不方便拜见皇后,所以还请另约时间吧!”
扎度拒见,不过这是应该预想到的事情,端木琰看了一眼慕容皇后,觉得有些尴尬,可慕容霓裳登上台阶,头颅始终高昂着,与那侍卫说道:“本宫不嫌弃众将粗野,你引进吧!”
那门人本来是不想违抗主子的命令的,可是这位皇后的神色实在是威仪,他只能说道:“小的再进去禀告!”
慕容霓裳已经够给扎度面子了,就是他是臧布泰身边的宠臣,也不可能如此的无理,所以慕容霓裳使了个眼色,端木琰立刻利剑出鞘,抵在了侍卫的脖子上,逼着他进了府中,见有人被挟持,府内的侍卫均拔剑将慕容霓裳和端木琰团团的围住,直到随着慕容霓裳进了大堂。
大堂内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确都是粗野的将士在拥着三三两两的女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