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偷梁换柱,你将孩子带回去,我从别人那里抱来一个孩子,以假乱真,反正都是襁褓里的孩子,分不出来,皇后没见过我们的孩子,所以她……”
不等沈若怡说完话,臧布泰便吻上了她稍显颤抖的双唇,半晌后觉得两人口中咸咸的方才放开,“若仪,我要的是你,孩子我们可以再生,就算是没有了孩子,我们可以相守着终老,可是没了你,就算是有孩子,你让我如何活得下去?”
沈若怡心中深深地痛了一下,臧布泰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哪怕是做不到,她也是心满意足了,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笑着的,捧着臧布泰的脸,说道:“一直以为是我为你付出了太多了,可是现在你待我如此,我并不委屈!”两人相拥而泣,如同两只交颈的鸳鸯。
……
慕容霓裳回宫的路上有些不舒服,只觉得腹中有些恶心,轻雪还以为是中暑了,所以用冰块冰了帕子为慕容霓裳拭汗,小奴则轻声的安慰道:“娘娘不要着急,想必这沈夫人一番劝阻之后,臧布泰将军肯定会答应的,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了,所以娘娘放宽心,不要急坏了身子就好!”
慕容霓裳还真的不是中暑,也不是过分的担心这件事情的结果使然,就是烧心一般的不舒服,于是便着意魏意快马加鞭的向宫里敢,心中的感觉可以用惴惴不安来形容。
一回宫,门口伺候的丫鬟小茉,支支吾吾的和慕容皇后通禀道:“娘娘,瑞嬷嬷方才着急相见您!可是您早一步出宫了,奴婢又不知道您去了哪儿,就打发瑞嬷嬷走了!”
“可是五皇子出了事情?”慕容霓裳正躺在**一下子坐了起来问道,瑞嬷嬷年纪大了,自打魏意成了慕容霓裳的得力之人之后,瑞嬷嬷就专职伺候知辰皇子了,一来是想让瑞嬷嬷颐养天年,别太劳累,二来,知辰身边放一个其他人,自己也是不放心,经过知玉的事情之后,慕容霓裳就连自己选的奶娘都没有办法信任。
“不是!不是五皇子,而是浅露阁那边来了消息,说是荣答应有了身孕,想请太医过去瞧瞧是不是真的!”
这消息如同五雷轰顶,虽然作为皇后,慕容霓裳似乎早应该学会如何处理自己与妃嫔之间的关系,可是当她真的听到有其他女人怀了端木玦的孩子之后,她还是无法忍受的,之前无所谓,是因为自己如此的恨他,可现在,他们两个不是要重新开始吗?那这些妃嫔也好,孩子也罢,又该如何让她下定决心,与他重新开始?
慕容霓裳心中颤抖着,手上自然是不稳,拿起那一杯水果凉茶时,一个不小心便将杯子拿掉了,撒了一地的凉茶,她不自觉地心口骤然痛了起来,单手扶着心口倚在软垫上,“娘娘,您怎么了?”轻雪和小奴一个去抚着慕容霓裳的后背,一个赶快的叫太医前来。
里头正乱着的时候,端木玦来了,大步流星的进了内殿,他是着急来听有关臧布泰的事情的,听闻皇后微服出宫回来了,他便赶紧推了别的事情赶过来,没想到却撞见了一贯沉稳的小奴,跑着出去召太医,“怎么了?”端木玦急切的走过去想要关心慕容霓裳,可是却被她用力的推了一把,稍显尴尬,可是见她实在的不舒服,便也不计较这些,强行的搂住了慕容霓裳,问道:“闹什么?朕又怎么了?!”
“端木玦,你为何要质问我?!”慕容霓裳忽而直呼其名,吓得端木玦一愣,屋里的其他人也是一愣,端木玦身为皇帝自然是下不来台,所以冷着脸不敢对她,只能对下人喊道:“都退下去!”
人都走没了,端木玦方才又问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好歹生气发脾气也有个原因,也让我能明白不是,不然我可是觉得这气受的委屈!”
慕容霓裳一脸泪痕的错愕的看着端木玦,冷笑了一下,说道:“委屈,为何你会觉得委屈?”两个人的语气好像是夫妻间在吵架,“委屈的明明是我!你走开,我不想再看见你!”
“到底是怎么了?!”端木玦紧紧地抱住了慕容霓裳乱挣的身体问道。
“荣答应怀了孩子了!”
端木玦一愣,荣华怀了龙种,想一想也是自然,自己的确是在和慕容霓裳争吵的那段日子里宠幸过几次荣华,看来也是那个时候才受的孕,只是每次他都说不留,难道是意外?这样的事情宫内宫里头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