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脸上已经是潮红色一片,两颊尤其,如同桃花的花瓣跌落再她的脸颊上不肯拂开,“我肤浅是因为我曾付出过,除了失望、痛苦之外就只剩了恨!所以我选择肤浅,这样就能够不受伤害!”
“你爱他对吗?”端木琰抓着慕容霓裳的肩膀质问道,“你是爱着皇兄的,所以你才会痛苦!”
慕容霓裳因为上头的酒意,呼吸有些费力气了,需要胸膛深深地一吸才能够喘上一口气回答他的问题,“你知道我曾经有多爱他吗?爱的我自己体无完肤,如今不会了,因为我变得肤浅了,都不懂得怎么付出真心了,所以你别怪罪我,我原本也想对你好一些的!”
端木琰吻住了慕容霓裳的双唇,她也并不躲闪,到最后还是端木琰松开了她的身体,自己仓皇的靠在了秋千上,看着自己被自己吓退的人,慕容霓裳喝了一大口壶里的酒,水葱一般,染着红色丹寇的食指指着他,嘲讽的说道:“你看你这副样子,我怎么和你逃走,你连吻我的勇气都这么的不坚定!”
慕容霓裳的话像是激起了端木琰心中的愤怒,犹如一个被讥笑了的小孩子,在冲动之下要证明自己是多么的强大,他轻而易举的将慕容霓裳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进了内室,她还是没有躲,也没有挣扎,端木琰压着慕容霓裳在自己的身下,看着她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多少次在梦里他都梦过这样的场景,可如今成了真,他的手却是一直在抖。
端木琰来不及稳住自己就去解她的衣衫,不知道是不是手上斗得厉害,那宫绦的流苏纠缠的成了无数了死结,端木琰死命的用力拽着,勒的慕容霓裳胸口喘不上气来,她坐起身来,梳好的发髻已经散落的歪在一边,端木琰惊讶的看着坐起来的慕容霓裳握住了他的手,“我亲自来,为的就是证明,你不会,因为你并不是真的爱我!”
慕容霓裳一件一件的除去她的衣衫,外裳、内裙、胸衣,就剩下一件碧蓝色的肚兜,眼看着春光将泄,她的肌肤好看到如同美玉浑然天成,端木琰不是没见过女子,风流倜傥的九王爷,向来是风月场中的浪子,可他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害怕了,起身便跑了出去,头都没敢回,只剩下慕容衣裳一个人,独坐在床帐之中。
从承乾宫跑出来的端木琰觉得自己周身都是她的香气,好像是一道牢笼,月怎么也甩不掉,在荷塘边,端木琰方才收住了自己的脚步,撩起荷塘里澄静的水洒在自己的脸上,方才清醒了一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竟然如此的狼狈,他不是爱慕容衣裳的吗?日思夜想,甚至逾越规矩,梦中与她共赴云雨,可是如今为何怕了?难道是自己不爱她,不可能——端木琰否认了,他只能爬起来一身狼狈的出宫回府。
……
慕容霓裳为穿好衣衫,几乎一身**的坐在床帐里等这里一个人来,果然没多久,端木玦的脚步声那样清晰的传来,似乎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的心尖上,直到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张脸,很也不是——爱也不是。
“怎么这么狼狈?老九还说要过来看你,怎么这副样子?”端木玦坐下后想为她将外衫披上一件,慕容霓裳却握住了端木玦的手,他一愣,捕猎一般的优雅问道:“怎么不怕朕了?”
“为何要怕?”慕容霓裳摘取自己身上最后的一道障碍,端木玦没有一丝顾虑的抚上她娇柔的身体,每一寸都是享受,抱紧慕容霓裳光裸相对的身体,端木玦亦是控制不住。
“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难得这么主动?平日里白天想抱抱你,亲亲你,你都借口躲着朕,今天怎么一反常态的?”端木玦忙得很,可还是空出时间来说话,含着她的双唇说的也是模模糊糊的,慕容霓裳没工夫回答他,只是继续纠缠的沿着他的身体而上,蜿蜒一路的脱去了他的衣衫。
“今天也怕,只是不想错过,皇上呢?”
端木玦掌控一切般的握住了慕容霓裳的脖颈,好像能够掌控她的生死一般握着她的脖子,脆弱到好像随时都可以折断一般,“朕一直没什么可怕的,难的皇后有这番心思!朕自然是求之不得!”
端木玦向来是野蛮中带着控制的,今日也不例外,慕容衣裳被他握着纤弱的腰肢,只能浮浮沉沉的在床帐中,破碎下去。
其实,她是害怕的,只是又该如何的表达,只能这样屈从,如果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