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见,可是错就错在,薛文婕遇见的男子,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亲王,他不在意身份地位,甚至官爵俸禄,所以薛文婕才如此的痛苦。
慕容霓裳屏退了众人,独留下薛文婕抱着知辰,她方才才问道:“成婚这么久了,王爷可是宠幸的少了?为何你一直不见有消息?”
慕容霓裳的问题让薛文婕手臂一僵,继而晃着手里的孩子,说道:“娘娘岂不是个明眼人,王爷是个什么样的男子您也清楚,成婚这么久了,哪只是宠幸的少了,而是从未踏入过臣妾的卧房一步,有时候妾身也觉得自己难为情,一个女子连自己的丈夫都伺候不好,所以这么多寂寞的日子,臣妾觉得毫无希望了,若是可以的话,领养一个或是过继一个孩子也是极好的,至少臣妾就不会这样的孤单了,上次来参加皇后回宫的晚宴,看着其他的王妃。侧妃,手里都抱着一儿半女,妾身的心就如同寒天数九,凄冷的再也捂不热了!”
“他当真这样的无情?!”慕容霓裳简直不敢相信,薛文婕竟然婚后整整两年都未获宠幸,既然如此倒是不如改嫁算了,何必忍受着守活寡的亏。
“王爷并非是无情之人!”薛文婕眼角眉梢递了慕容霓裳一眼,“只是有情的人不是臣妾罢了!”
慕容霓裳脸上有些挂不住,可她未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也没什么好尴尬的,便说道:“不如本宫替你向陛下求求情,改嫁算了,与他瞎守什么?不值得守着,难道还真的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薛文婕本身是为了进宫才来选秀的,并非是看中了端木琰,两人之间实在是没有什么感情,只是觉得靖亲王一表人才,嫁给她也并不亏待自己,如今自己与孀居的女子毫无区别,不过是十六七岁的美好年纪,哪里能够用来这般的糟蹋了去,倒是不如趁早的改嫁,哪怕是隐姓埋名她都乐得其所。
“既然皇后这样想,臣妾也是厚着脸面说句实话,妾身实在是等不起了,也不想为难王爷,倒不如当初嫁给一个草芥之人,也算是能够心疼个人,也比现在这般的好!”薛文婕尝尽了寂寞凄冷,如花般的年纪不能像史上张嫣张太后那样就熬没了。
原来薛文婕进宫的目的在这里,这次端木琰回来,她也要摊牌了,不过也的确是为难了她一个女子,只是王妃改嫁,岂不是皇室脸上抹黑,而且端木琰还好好的活着,就算是死了都不能改嫁,这件事情倒还是要好好地斟酌一番才行,所以慕容霓裳没有给薛文婕肯定的话,因为自己也不确定端木玦到底会不会答应,只能先是试一试。
“你先回府吧,此时虽然是家事,可是你嫁进的婆家不是一般人家,本宫要与皇上商量一番,好歹也要一个好名声,给你也给九皇叔,两年都等了,也不差再等上几日!”
慕容霓裳给了一个活动的话,虽然不是肯定,可也算是有了希望,薛文婕起身告退,将知辰还给了慕容霓裳。
……
慕容霓裳一边哄着怀里的知辰睡午觉,一边在想着薛文婕的事情,是不是能够借着这次薛文婕有心的改嫁,能够端木琰去河南帮慕容百里一把,可是先要想办法找一个借口才行,两件事情都难如登天,还非要撞到一起发生,慕容看着怀里的孩子渐渐地睡去,心里头就在埋怨端木琰和薛文婕,两个人没有爱情就不能过下去吗?看看她和端木玦,是如何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帝后情深的,事实上他们两个哪一个不是相互的算计着彼此。
孩子哄睡了,慕容霓裳舍不得将他送回文苑室,便放在了内室里的小摇篮里,轻轻地晃着,跪坐在地上,眼睛一刻都不离开他的脸,突然间轻雪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喊道:“不好了娘娘,文苑室走水了!”
“快命人救火!”慕容霓裳抱起知辰便向外走,承乾宫里文苑室就隔了一道甬路的距离,若是火势大,岂不是烧到了承乾宫,一众的丫鬟仆妇都去救火,轻雪和小奴护着知辰和慕容霓裳往毓庆宫去。
半路上便遇到了一个疯女人,手里还拿着纵火剩下的火把,就快燃尽,想必火烧文苑室的人就是她了,轻雪和小奴连忙将慕容霓裳和知辰藏在身后,隔着缝隙看了一眼,那疯子竟然是——程玉浓。
“我的孩子!把孩子还给我!”她看见了慕容霓裳手里的知辰,程玉浓的疯劲儿便上来了,丢了手里的火把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