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所以端木玦敬重得很,这次桂嬷嬷能过来传话,想必也是福寿宫有重要的事情。
“回皇上的话,太后的头痛症犯了,这次格外的厉害!”
汪太后的头痛症犯了,慕容霓裳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个老太太又有什么心机,可是身为皇后,皇家的儿媳妇,自己的婆婆病了,好歹得先关心一下,遂连忙起身说道:“陛下,快去福寿宫一趟吧!”言罢,轻雪便将慕容霓裳的斗篷拿了来,端木玦本想劝阻慕容霓裳有了身子,外面冰天雪地的不方便,他自己的母亲自己还是了解的,但是又不好说出口,怕不让她去,慕容霓裳会多心,遂只是笑容有些尴尬的再吩咐轻雪多拿一个暖手炉过来。
外面的积雪还未融化,端木玦怕太监们抬着肩舆不安全,便索性自己陪着慕容霓裳一同步行前往福寿宫,两宫离得并不算是太远,桂嬷嬷也未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心中见皇帝对慕容皇后这般的关心、呵护备至,还是有几分敌意的。
大概走了一盏茶的工夫,两人便已经到了福寿宫,一掀开驼绒织锦的帘子,福寿宫内如此的温暖,扫一眼过去,光是外室放置的银炭炉就有两架,不由得想一想凤临宫,整个宫殿不过两架,慕容霓裳除去了白色的狐裘斗篷交给了轻雪,一身深蓝色的袄裙,领口和袖口都是细细的白色绒毛儿,她本就肌肤白皙,这一衬着更显得积分清丽,虽然脸上没有妆容可也是清新无比,跟着端木玦进了内室,地上摆了两只银炭炉,角落里还放置了两盆水,方太医已经不在了,反而钦天监的主簿正跪在地上请安。
端木玦只是抬了抬手,自顾自的坐到了床边,汪太后正头上压着一条淡紫色绣花的手帕,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见是端木玦来了,便微微的挣了下眼睛,微弱的说道:“皇儿来啦!哀家听闻前朝正忙得厉害,哀家这里也没有大事,倒是桂嬷嬷不懂事将你找过来,前面的事情可处理的稳妥了?”
“母后放心,已经解决稳妥了,病的这么严重为何不早些工夫来唤儿子过来!”端木玦为汪太后拉了拉锦被,又将手伸进了被子里试了试温度,转身对一旁的小太监说:“在那一个暖炉过来!”
身体虚弱的人自然是畏寒的,可是健康的人可就受不了这么烘着了,于是汪云理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一转头看了看站在床榻边的慕容霓裳,微微一笑说道:“冬妹也来啦,你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子了,这寒冬腊月的,就不要过来了,若是除了些闪失可让哀家折寿不是!”
慕容霓裳亲手接过小太监递过来的暖炉,放进了汪太后的被子里,说道:“母后病了,儿媳怎敢怠慢,竟然今日才知道母后原来是有这头疼的病症的,都怪儿媳平日里不细心”,慕容霓裳转身问身后钦天监的主簿,“不知道太后的病症是何故引起的?”
慕容霓裳一进门看见钦天监的主簿站在那里就已经心中有数了,上次她恐吓珩贵人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样一个把戏,说珩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对自己有冲撞,实则是她在凤临宫用了麝香让自己身体不适的结果,这一次恐怕是又有心故技重施,或许该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对她的病有冲撞了吧,只是同样的把戏端木玦能否听信两次,既然汪太后想让自己向这方面提,她也不能搏了老人家的面子!
那钦天监的主簿早已经受了汪太后的收买,自然是要按照汪太后交代的说话,他施了一礼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后这是旧疾,一道冬日里的年根底下就会犯得特别的严重,原因是太后的命相与紫微星一到这个时间便会相冲,因此每每到这时候就会头痛欲裂,如果能够寻一个至亲之人闭关诵经九九八十一天,这短时间内便可化解这头痛的症状!”
钦天监的主簿这样一说,慕容霓裳心中立即有了眉目,原来老太太是看自己太得宠了就想将自己弄出宫去与皇上分开,慕容霓裳心中咬着牙,脸上却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又问道:“这至亲之人可有男女挑剔,若是本宫为太后诵经可行否,毕竟本宫身怀六甲!”
“如果娘娘没有身怀龙嗣恐怕就是不行了!”那钦天监的主簿看了看端木玦的脸色继续说道:“儿媳在三纲五常里并不属于夫家人,可是娘娘身怀龙种,若是娘娘闭关诵经,那就是龙嗣闭关诵经,这就可以了!”
慕容霓裳知道端木玦不是傻子,汪太后这下三滥的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