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硌的极为的难受,“放开我!”沈若怡死命的挣扎,只见臧布泰驮着沈若怡向里面走去,将她‘嗵’的一声扔在了**,沈若怡的身体扑在柔软的床铺上,却还是被自己的体重压得一阵闷哼。
“啊!”沈若怡自己挣扎的翻过身来,臧布泰死沉的身体便压在了沈若怡的身上,将她如同一张饼一般熨帖的压在锦被中,“臧布泰你要做什么?!”沈若怡脑子里出现很多不祥的画面,自己身处敌营,对方是禽兽不如的臧布泰。
“做什么?”臧布泰的笑让沈若怡无尽的绝望,“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晚上独处能做什么?!”臧布泰的话极其的下流,他的动作更是让沈若怡觉得一阵的恶心,臧布泰伸手一扯,撕开了沈若怡的衣领,她只穿着一层寝衣,一扯开便露出了鲜艳的内衣,或许是撕扯的太狠的,沈若怡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了三道血痕,“臧布泰,放开我!放开我!”沈若怡的眼睛里都逼出了眼泪,一层厚厚的水雾蒙在了沈若怡那如同水晶的眸子上,她的声音从命令和害怕变成了绝望。
“沈姑娘,你知道在西夏国,军营里抓活的细作都有什么下场吗?!”臧布泰的手在沈若怡的曲线上来回的游移,一点一点的将沈若怡那层薄薄的寝衣撕碎,白皙的肌肤隔着绑着她的腰带若隐若现的呈现,别具一番风情。
沈若怡害怕的无声的痛哭,侧过脸咬着**的被子,只听见臧布泰在她的耳边清晰地说道:“在西夏国,若是抓到了男子是细作,将会被处以宫刑,然后流放疾苦之地,折磨致死,若是抓到了女子,便将她送到军营了,供任何一个士兵享用,然后充入军妓,永世为贱籍!沈姑娘,你委身于我,总比被丢入军营,被不知道多少男子来回的践踏要好!”
“放开我……放开我!”沈若怡绝望的挣扎着身体,只等着臧布泰龌蹉的钝刀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尊严连根斩断。
“我当然可以放过你!”臧布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贴在沈若怡的侧颈上暧昧的说道:“只要你告诉我,沈义澜的工事如何修建,驻扎在城外的营帐如何的排列,我就放过你,绝对不强迫与你!怎么样沈姑娘,我们来做这笔交易如何?”臧布泰开始策反沈若怡,如果沈若怡能够成为自己的卧底被派回到沈义澜一方,那这出反间计,他就可以完胜!
沈若怡看得出臧布泰的狼子野心,沈若怡仰起头,看着臧布泰近在咫尺的脸,咬着她的银牙答道:“臧布泰,不要痴心妄想了!我是绝对不会背叛沈义澜的,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臧布泰对于沈若怡的忠贞被激起了一股怒气,他一拳砸在了厚厚的锦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在这样的怒气之下,臧布泰如同施虐一般的占有了沈若怡,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点点噬人骨,可在这一晚的温柔乡中,沈若怡只感到了千刀万剐执行的屈辱和疼痛,作为施虐者的臧布泰,有的不仅是快感和满足,还有莫名的痛苦。
……
一夜,疯狂的一夜,沈若怡抱着双膝坐在墙角,她身上的禁锢已经被除去了,可是沈若怡却感觉得到自己身上的束缚更加的深了,那种束缚是捆在心灵上的,让沈若怡觉得从未有过的屈辱,西北的阳光在清晨极为的清冷,好像有人在天空的楼网上撒了一层厚厚的雪,那些阳光经过寒冷的过滤,只剩下了冷冻的温度,即使是这种寒冷温度的阳光,似乎也是在沈若怡的面前挺住的,她的身体到底有多肮脏,沈若怡看着那阳光绝望的想着。
过往,在闯**江湖的时候,她很不屑那些青楼卖笑的女子,可是现在自己和她们有什么区别,都是去侍奉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人,而且沈若怡觉得自己更加的可怜、可悲、加可笑。
臧布泰倒是睡得极为的舒坦,一觉醒来,昨晚**过后的疲惫早已经清空,只剩下了美妙、销魂的享受,沈若怡这个女人倒是特别,臧布泰裹着被子坐在**看着她,想着昨晚她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似乎是一朵寒秋深夜绽放的雏菊,那样的单纯美好,原本外表的强势似乎丝毫不见了,臧布泰知道,沈若怡昨晚在极度恐惧下呈现的是她的内心的一面,原来是如此柔软的一个女子。
臧布泰倒是想看看沈若怡这个女人能顶多长时间,反正对于他来说是一件美丽的事情,她可以这样的策反沈若怡,让沈若怡依赖自己,然后逼迫她会